,伸手扣在木成林的肩膀上:“跟我去見官!”
一聲冷喝,不僅令木成林嚇了一跳,就連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不由得愣住了。
“秦夫人,這人雖然胡說八道,教訓一頓也就是了,用不著見官吧?”只見秦羽瑤竟然來真的,鉗著木成林的肩膀,便分開人群往縣衙的方向拖,看熱鬧的人都愕然了。
“是啊,秦夫人,不至於吧?”又有人道。
不過,也有人覺著秦羽瑤做得很痛快:“這人胡說八道,沒證據就敢誣賴人,很該叫縣太爺打他一頓板子的!”
木成林只覺扣在肩頭上的手,竟如鋼鐵鉗子一般,用力也掙不開,不由得心中一驚。他終於發覺,似乎惹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便連忙叫了起來,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鬆開我,不然我叫非禮了!”
“呸!”身後,秀茹忍不住啐了一口,指著木成林道:“黑臉乾瘦比猴兒還不如的老頭子,誰要非禮你?”
木成林從小便跟在木老爺的身邊,已經有三十多年了,今年卻是快四十歲了。他生得瘦,麵皮倒也有些黑,只不過一身打扮不錯,倒也像是有錢人家的老爺。
只不過,秀茹惱他,口中便把他形容得十分不堪。木成林似乎從未聽過別人這般評價他,當即又嚷了起來:“我如何得罪你了?竟如此侮辱人!呵呵,好啊,秦記布坊便是這樣麼?我只不過說了句實話,就要被你們如此欺負,想來木掌櫃便是因你們而死,沒跑了!”
話音剛落,驀地只覺腦門一痛!空氣中,不知何時發出“啪”的一聲破空之響,似有什麼抽在腦門上,火辣辣的痛。木成林愣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腦門,頓覺一陣刺痛。再把手指放在眼皮下,只見紅豔豔的,一片血跡。
宇文婉兒的手裡提著鞭子,一張美豔之極的面孔,此刻泛著寒霜。抬頭對秦羽瑤道:“這般小人,提著他做什麼?沒得髒了手。”
周圍的人都被宇文婉兒的這一鞭子給嚇著了,一時之間全都看著這名漂亮得不像話的少女。只覺長得竟比秦羽瑤還要好看幾分,直是個個睜大眼珠子看去。彷彿多看一眼,便賺了似的。
“你——”木成林抬眼剛想罵,然而看清宇文婉兒的面孔,不知為何,竟然忍不住渾身打了個顫。渾身的無賴之氣,竟然再也裝不出來了。
他看著宇文婉兒面上的寒霜,那種打死人便如同碾死一隻螞蟻的神情,彷彿看見了木家三爺。頓時,一絲囂張的氣焰也沒有了,滿心只剩下冷寒。彷彿,一顆心都墜入冰窖,前路竟是一片死路。
他臉色發白,麵皮都在顫抖,抖抖索索地問道:“你是誰?”
誰知,宇文婉兒只是冷漠地瞧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咳,得罪了,對不住,原是我老糊塗了,方才都是我胡言亂語,秦夫人莫與我這老頭子一般見識。”木成林飛快收起了方才的無賴與囂張,此刻做出一副鱉孫樣,縮在秦羽瑤的手裡,連連告饒。
秦羽瑤挑了挑眉:“你承認方才是胡說了?”
“是我胡說,我老糊塗了,原想訛你們一些銀子的。都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我錯了,求夫人放過我吧!”木成林耷拉著眼皮,懇求地道。
周圍眾人聽了,頓時面露不屑,紛紛呸了起來:“老不羞的!”
“不要臉!”
“秦夫人,不能輕易繞過他!”
木成林只是哀求道:“小的知道錯了,求夫人饒了小的吧?”
“想走?沒門!”目光落在木成林精緻的外衫裡頭,那如水光滑的綢緞中衣,秦羽瑤的眼底閃過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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