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有第一天做到了對我好。
往後越來越敷衍。
更重要的是,你說著要追我,卻在我的眼皮底下對別的男人笑,穿裙子勾引,沒有半點忌諱,也像是不用忌諱我一樣。
我憑什麼原諒你。
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為什麼要原諒你這樣的人。
如果真的原諒了你這樣的人,那我成什麼了?
我有這麼窩囊嗎?
有這麼好欺負嗎?
但卻說不出口。
不止說不出口,鼻腔一陣陣的酸澀一直朝著腦仁裡鑽。
他仰頭低低的呼吸了瞬,再垂眸看向沒玩瘋。
像是還想和他重新在一起的阮竹,高傲道:「要看你的表現。」
刑燁堂說:「如果你表現不好,我不會原諒你,和你重新在一起這句話也會收回。」
阮竹肉眼可見的欣喜到像是快要瘋了。
刑燁堂鼻腔的酸澀,很神奇的,就這麼沒了。
刑燁堂說:「我要吃包子。」
阮竹全身的疲倦一掃而空。
嘿嘿笑。
這天上午。
刑燁堂在廚房門框那站著。
看阮竹給他做包子。
他看見阮竹自己和麵,看到阮竹自己剁餡子。
撇嘴嘀咕:「瞎子,絞肉機在那放著都看不見。」
他話是這麼說。
卻莫名因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唇角翹了起來。
在中午的時候不怎麼餓,卻依舊大口朝嘴裡塞阮竹包的六個包子。
還剩半口的時候看對面托腮看著他,也像是很滿足的阮竹。
嘴巴抿了抿,躬身塞進了阮竹的嘴巴里。
阮竹小口吃,瞧著刑燁堂輕輕的笑。
眉眼在午後的陽光下看著明亮到了極點。
刑燁堂莫名跟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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