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年,和被個狗啃了,被賣進山窩窩兩年有什麼區別!」
二萬斂眉,半響後啞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值幾個錢!刑二萬,本小姐當初是失憶了,但你不會不知道我年紀小,你這個骯髒的老男人到底是哪來的膽子敢哄騙我!讓我住在那個像豬圈的破房子裡,吃和豬食一樣的糟糠破爛!」
「我沒有哄騙你。」二萬抿抿唇說,「我們倆的第一次,是你……」
文秀的臉突兀的漲紅。
她手掌握成拳,歇斯底里的尖叫,「閉嘴閉嘴閉嘴!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二萬選擇了沉默。
和從前每次文秀不高興時的沉默一模一樣。
讓人總想踹他兩腳,激他起來和你吵一架。
可這人被踹了。
也只會摸摸你的腳,問你疼不疼。
文秀深呼吸平緩心口的陰鬱,惱怒消散,高高在上的冷漠道:「為什麼要出現在我身邊?」
「你是我老婆。」
文秀懵了,難以置信的看終於抬頭看著她眼睛說話的二萬。
她指著自己,難以置信,「你再說一遍。」
二萬和文秀在一起的兩年,真的很聽話。
讓幹什麼幹什麼,想要什麼給什麼。
有時候也不用要。
他會自己給。
雪城有的,刑南藝家有的,二萬都會給。
說話更是。
你想讓他說什麼,除了刑南藝一家的事,他都會說。
他算是個好脾氣的人。
唯獨一件事不行。
床事。
二萬在床事上霸道的要命。
現下的二萬,看向文秀,口吻和在床上按著她的高大又霸道一模一樣,他說:「你是我的妻子,你在哪,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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