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比雪城本地人心更軟一點。
他很清楚雪城女人想要在不做站街的情況下生存下來有多難。
司意涵一個外地來的,不懂這裡語言的漂亮女人,是吃了多少虧,多迫不得已,才學會打扮成那個樣子進餐廳。
刑南藝啞聲說:「你被趕出餐廳前,她在幹什麼?」
阿飛想了想,「我被趕出餐廳前,她已經消失一個多月了,我記得她消失的前一天,餐廳裡剛停了一次電,在電通了後的隔天,她就不見了,再後……」
阿飛想那段時間餐廳的變化。
那後,雪城颳了幾天的大風雪。
阿飛一度以為那啞巴是被凍死了,才會再沒出現過。
現在想來,一切都太蹊蹺了。
「大風雪後我回去上班,那天我去的早,發現餐廳正廳裡到處都是血,白老大身邊的親信好像有人在罵一個女人。後來的一段時間,白老大心情很好,而且從港口進了很多的雞魚肉蛋,卻沒進餐廳。又買了不少虎皮和狐裘,對了,白老大還讓我和幾個人一起去港口拉了很多玻璃,送到了一棟無人樓附近,就是之前發生爆炸,現在隨時會崩塌的那棟靠近你們石屋的無人樓。」
再後來。
站街裡議論紛紛,說茉莉的命真好,被派去伺候一個女人,每天吃的喝的隨便拿。
接著茉莉的父親,老二麻詭異的回來了。
阿飛被餐廳趕出去後,去看過被老二麻廢了眼睛的削土豆廚師。
他有個餐廳裡的站街相好。
他說翔哥的人在頻繁的進出餐廳。
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找什麼人。
那些站街通通被拉去陪翔哥的人,把他們給安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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