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不算辛苦,孕吐也只是一時的。
她真的記得很清楚,可是為什麼和嬸嬸還有母親說的不一樣。
劉醫生濕潤著眼圈安慰,「因人而異,有的人沒反應,可有的人是有反應的。」
文棠每次來產檢,都是劉醫生檢查。
她的症狀,她最清楚。
文棠懷孕多久,就被折磨了多久。
好端端的像個花一樣的人,除了司燁霖在那三天,幾乎沒一天有好樣子。
劉醫生說:「住院吧,今兒萬幸是暈倒在沙發上,如果暈倒在別的地,家裡還沒人,後果不堪設想。」
文棠點頭說了好。
而這邊的司燁霖,終於發現了不對。
在不管他說什麼,對面都是回復『飯牛奶』後,打字——你是誰?
對面在隔天回復——報告總工,是太太讓我們這麼回復的。
司燁霖盯著上面的一行字,手緩慢的握成拳。
找到肖路:「我要出去一趟。」
上次司燁霖研究的是國際通用藥物,就算是檔案洩露了,問題也不大。上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這次再來一次,絕對不行。
尤其是這次的專案是民營的。
資方說的清清楚楚,千萬保密,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整個研究所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肖路一口回絕,「不行。」
司燁霖也清楚這次和上次不一樣。
但他必須走。
「從地下。」
研究所裡的排洩和殘餘走的是地下。
司燁霖自己上不去。
還有就是監控室的人是一期一換,是資方的人,他需要人幫他卡監控,再託他一把。
司燁霖眼神很堅決,明顯的沒商量。
肖路不明白,「什麼事啊,非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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