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當什麼,一個工具嗎?」
「就算是工具,也該用個半年一年吧,可你呢?不過一個月,你就要扔了我,司燁霖,你拿我湯姆家當成了什麼人!又把我艾米麗當成了什麼人!」
文棠怔愣住,半響後踮腳透過透明的玻璃朝裡面看。
一眼看到艾米麗捂著心口站立。
她對面的司燁霖環胸靠著桌子,歪頭看著她。
文棠聽不到司燁霖說了什麼。
只看見艾米麗微微弓腰,幾秒後手捂著心口,徑直倒了下去。
司燁霖低頭看她幾秒,用腳隨意的踢了下。
抬起手腕,整理了袖口,抵著桌角的身子移開開門。
文棠已經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原地站著,看艾米麗的司機匆匆跑進去,然後抱著昏迷不醒的艾米麗鑽進車裡。
文棠的視線從消失的車移到出來的司燁霖身上。
喉嚨滾動半響。
想說。
艾米麗說的用了就丟是什麼意思。
你和她……發生什麼了嗎?
你……出軌了嗎?
司燁霖看著文棠,唇角綻開笑,很溫柔,「過來。」
文棠沒動。
司燁霖抬腳走近,隔著矮矮的院牆,揉了揉文棠的發,「恭喜啊,準海城大學大學生。」
文棠左手按下不停顫抖的右手,沉默很久,最後依舊選擇了沉默。
十八歲成人禮是件很盛大的事。
文秀和二萬,刑南藝和司意涵的意思都是要大辦。
就連刑燁堂和司燁霖的意思也是大辦,只有文棠拒絕了。
想找個酒店,開個家庭聚會,加上方夢琪,然後晚上自己在酒店過一夜。
文棠長這麼大,出得最遠的一次門是和方夢琪去聽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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