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捧著他的臉,羞答答的,又很絕對的說:「我很愛你哦,超級超級愛你,非你不可的那種愛。」
文秀想聽就讓二萬說,可二萬想聽卻不會說。
文秀就自己說了,巴拉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在吵吵開始吭嘰後,不說了,「去哄。」
二萬沒哄,翻身把文秀壓住,重重的封住她的唇,輾轉反側之際,呢喃出聲:「我也愛你。」
而一邊久等不到被哄的文棠。
嚎啕大哭。
文秀忙不迭的推二萬,「去哄。」
二萬呼吸微重:「司燁霖說了,不能這麼慣著她。」
吵吵身體沒毛病,很健康,最開始哭鬧不休,是因為認生。
現在不認生了,還動不動就哭,而且只打雷不下雨。
就是因為慣的。
一哭就哄,一哭就哄。
沒小孩子不喜歡被家裡大人抱在懷裡哄。
長此以往,會被慣壞。
二萬覺得司燁霖說的對。
女孩要富養,不能慣養。
文秀也覺得說的對,可短暫的哄,能讓二萬摟著她睡覺。
而不是她一哭就是大半夜,二萬根本沒辦法睡。
她悄悄的說:「哄睡著了再繼續,不然什麼都做不了。」
二萬去哄了。
文棠在被輕拍的時候,大眼睛咕嚕嚕的轉。
咯咯的笑了。
不知道在笑什麼。
準確形容的話,有點像是得逞。
看吧。
我就知道,只要我哭了,你就會放下所有的事來哄我了。
文棠開始慢慢長大了。
卻到十個月,才會爬。
十一個月才開始踏第一下步。
一歲三個月才開始下地學走路,卻怎麼都學不會,停一停,累了不想走,回頭看爸爸,要抱抱。
爸爸說走。
文棠就哭。
烏黑的小捲髮到雪白的肉肉的脖頸,長睫毛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穿著粉色的小裙子,和白色的帶蕾絲的小小學步鞋。
腳小小的,拳頭小小的,卻又都白白肉肉的,像是年畫上的小娃娃。
眨巴著眼睛,粉紅的小嘴巴往下彎。
一點點點點的小娃娃,委屈的要命。
二萬在她還是嬰孩的時候還能狠下心偶爾不慣著她。
越長大越受不了。
抿唇沉默幾秒,把文棠抱起來:「不走了,我們回家。」
文棠肉肉的香香的白白的手臂圈著他的脖子。
一點點的柔軟小臉在他臉上蹭:「愛爸爸。」
二萬的心幾乎軟成一灘水。
用手遮住不算曬的太陽,想抱她回去。
側目看見九歲的司燁霖,和七歲的刑燁堂背著書包回來。
他們對二萬點頭:「伯伯好。」
二萬恩了一聲。
聽見文棠說:「哥哥。」
她的聲音高了幾個度,很雀躍。
文棠走路學的慢,自己吃輔食學的慢,很多東西學的都慢。
唯獨說話不是。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說話清楚又明白,而且字字清晰。
喊爸爸媽媽叔叔嬸嬸,哥哥,全都字正腔圓。
軟軟糯糯的,可愛的人心都要化了。
七歲了,還有點胖的刑燁堂走近,從口袋裡拎出棒棒糖:「別叫哥哥,叫小哥哥,棒棒糖給你吃。」
啪的一聲。
文棠的小手一揮,棒棒糖落地,然後咯咯咯的笑了。
刑燁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