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到沈眠的……」
簡瑤問不出口。
司意涵頓了幾秒:「你別管,我來安排,五天後你直接報喪。」
「意思是沒找到對嗎?」
「他們的遊艇是在公海附近出的事,這麼多天都了無音訊,屍體不用找也知道死了。」
簡瑤從口袋裡取開糖,手高抬餵到嘴裡。
在心裡默唸。
呸呸呸,惡言惡語不聽,沒找到就是還活著。
簡瑤淺淺的呼吸,反反覆覆的唸叨。
沒找到就是還活著,還活著,還活著,還活著。
快到別墅的時候,司意涵說:「這糖很好吃嗎?你一顆接一顆的吃。」
簡瑤沒說話,直接下車進了別墅。
晚上躺在床上摸索包,只剩一顆了,簡瑤攥在掌心,看向窗外高懸的明月。
「一定沒死,對嗎?」
不知道,沒人回答。
簡瑤糖吃多了,半夜牙開始刺刺的疼。
翻來覆去在床上滾了好幾圈,早上起來臉腫了好大一塊。
簡瑤被司意涵送去醫院。
剛到樓下,刑南藝來了。
刑南藝顰眉:「怎麼好端端的牙疼了。」
司意涵侷促小心道:「一直在吃糖。」
簡瑤來的急,長發披散,裡面穿的是白色的睡衣,外面倉促下只套了件刑南藝的外套。
捂著紅腫的臉站著,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刑南藝,像個犯錯怕被罵的小孩。
刑南藝手指蜷了蜷,走近一步,手伸出去碰碰簡瑤的臉。
不過一下,簡瑤嘶了一聲,整張臉皺成一團,像是被捏的包子。
白軟的包子開口喊:「哥哥,牙疼。」
刑南藝就這麼恍惚了,盯著簡瑤出神了很久,朝前一步:「你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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