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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月底等來沈致和被判了二十年的訊息。
律師說沈致和想見她一面,沈眠沒去。
沈言的商務會所封停了。
但那個法人跑了,案件調查被動的進入了停滯,不知會停滯多久。
沈眠晚上去了醫院。
推開病房門,招呼倆人把沈潔按住,坐在了沈言的病床前,「我想把他弄死。」
沈潔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掉,「他是你哥哥啊,你還是個人嗎?!」
「不是。」沈眠看向她,「所以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去上學,永遠不許再來看他,我掏錢給沈言出住院費,另外一個是我斷了他的醫藥費,你把他拖回家端屎端尿,哦,你沒有家了,沈家的宅子已經拍賣了,你媽現在住在酒店。」
沈潔瞳孔緊縮。
沈眠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想回憶起小時候跟在她屁股後面喊『姐姐』的沈潔是什麼樣,但是想不起來。
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只能想起來面前這個陌生又歹毒的十八歲姑娘。
我的妹妹……到底是死在了十年前。
沈眠揉揉鼻子,揉掉了鼻腔的酸澀,「你選吧。」
沈潔選了後者。
沈眠示意人帶著出去,招呼門口沈言的護工,從包裡掏出一紮錢遞過去:「活著就好,翻身擦洗按摩之類的,免了吧。」
沈眠走前看了眼病床上的沈言。
默默祈禱有一天出現醫學奇蹟,沈言可以醒過來,這樣就可以睜開眼看看他的家現在是什麼樣子了。
然後重走一遭她走過的路。
沈眠到樓下時,沈潔被鬆開了桎梏,被按著上車前,喊了一聲:「姐姐。」
沈眠點了根煙抬手。
沈潔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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