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陸少卿說她不是個人,是在車上,後腦勺對著她。
這次是面對面。
很平靜的說:「你現在已經不是個人了。」
那個冰涼的眼神像根刺一樣紮在沈眠心裡。
沈眠想和陸少卿離婚。
越快越好。
沈眠在五月中旬低血糖暈倒了。
在醫院悠悠轉醒的時候側臉看見旁邊在和醫生說話的陸少卿。
醫生說輸了液就可以回家了。
陸少卿:「確定?」
「對。」
沈眠在陸少卿回過頭的時候閉上眼,裝睡,思考待會和他說什麼。
卻是白思考。
陸少卿走了。
沈眠睜開眼看了會,坐起身彎腰想給自己倒杯水喝。
沒倒出來,水杯砰的一聲掉在地上了。
沈眠下床彎腰去拿。
病房門被推開。
徐鳳澤來了。
徐鳳澤把沈眠拉到了床上,給她倒了杯茶遞到唇邊,看她蒼白的唇皺眉:「怎麼一段時間沒見,瘦了這麼多?」
「忙。」
「忙什麼能忙成這個樣子,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沈眠不想接。
活的挺好有時間想這個女人合適,那個女人不合適的人聊的都是廢話,她忙的要死,沒閒工夫和他說廢話。
但沒說,只是眉眼彎彎的笑,然後不是人的倒打一耙:「你和林綰綰說清楚了嗎?」
徐鳳澤跟著沈眠勾起的唇角笑淡了。
沈眠淡定自若的喝茶,沖徐鳳澤一直笑:「你不說清楚,我怎麼敢接你電話,被林綰綰說我是個小三怎麼辦?」
「我沒和她正式在一起。」
「耍曖昧和正式在一起有什麼區別?」沈眠笑:「而且她可是認為你們在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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