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為什麼會這樣想。
她說:“徽徽乾媽說了,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像爸爸這樣愛媽媽的男人。可是爸爸只給媽媽當老公,又不能給棠棠當老公。那棠棠就不找男朋友了。”
我說,棠棠其實你喜歡就好,凡事都不是絕對的。
小北哥哪給我講話的機會,他對棠棠說:“全世界也找不到比棠棠的爸爸更好的爸爸,如果棠棠不想要男朋友,爸爸可以養你一輩子。”
行吧,我不想和他們父女對這個問題展開討論。他們開心就好。
這是我們第一次八個人同行。在波士頓住了一週,轉道又去了一趟歐洲。這次完全是一種全家旅行的心境,我對北歐很是情有獨鍾,全家就著我的喜好,直奔挪威。
3月的挪威還是挺冷的,氣溫在0到5度。一些地方的雪開始化了,河流和溪流的水位開始上升,雖不是綠意盎然的季節,但新芽初生的力量,也足以讓人感嘆。
小北哥知道我是為著奧斯陸的音樂節而來,在他心中,即便我到了30歲的年紀,骨子裡依然是那個喜歡熱鬧的小姑娘,這場展示古典音樂和現代作品的盛會,我怎麼捨得錯過。
穎姐好像不太適應這個乍暖還寒的季節,問我怎麼會想到淡季來到這兒。
哎,我這個親媽,真的也就是隻是生了我而已。
小北哥就像是我的發言人,他說:“媽,小予愛鬧騰是一回事。但她不是很喜歡在旅遊旺季人擠人。現在是冬天的尾聲,很多冬天的專案並沒有完全停止,又沒有多少遊客,反而能更加寧靜地感受挪威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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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以為,人也可以四海為家。
我曾經又以為,只要有戰念北的地方,就是家。
12年,除卻我離開的2年,我們有十年的時間,朝夕相對。
全世界,我和他,是最瞭解彼此的人,相知相愛,相互懂得。
我們愛在心裡,後來化成了具體的形狀,是漂亮的棠棠,帥氣的心心。
到今天,我頓悟,我的家,是在凱嶽壹號。
這裡,是我和戰念北愛情開始的地方,是他娶我回來的婚房,有一家四口的幸福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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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予的成長經歷,完結。)
後面是棠棠和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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