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原來不是高安郡王有病,是情到濃時的人之常情。
也正因為有了這錦囊妙計,李宣凜沒有了後顧之憂,低頭啄一口,再啄一口,食髓知味,無止無休。
可是不能忘了,花廳裡還有長輩在等著,回頭要是親腫了,那現眼就現大了。
明妝看準時機,好不容易搶出了自己的嘴,掙扎著揭開小盒的蓋子,“暫且鳴金。”
拿指尖蘸上口脂準備點唇,結果發現忘帶菱花鏡了。好在身邊的人聰明,蹀躞
() 帶上有佩刀,拔出佩刀刀身鋥亮,正好能照出她的唇。()
小心翼翼點塗好,仔細抿了兩下,收拾好後相視一笑,光天化日的,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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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時辰,料著該開席了,便相攜往花亭去。剛走下長廊就遇上了趙嬤嬤,趙嬤嬤道:“貴客都來了,李判和小娘子快入席吧。”
原本男客女客分桌而坐,但今日花廳裡架起了大長桌,袁老夫人笑著說:“都不是外人,湊在一起熱鬧些。”
大家紛紛入席,兩位舅舅並湯淳和李宣凜坐在一邊,男人推杯換盞自有他們的小天地。女客們也嘗上新出的“瓊花露”,這酒要渥了冰,吃口上更甜軟。
席間女眷們有她們關心的話題,姚氏忙著和樊大娘子商議,上京哪一家的鼓樂吹彈得好,親迎那日要用。
湯淳見狀,不由想起了自己的蠢兒子。
“我今日散朝特地留意了穎國公,那老匹夫想是知道了其中緣故,跑得飛也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找他討錢呢。”湯淳呷了口酒,嘆息不已,“都怪鶴卿這小子不叫我省心,否則哪裡要朝他丁家低頭!我同你們說,眼下我真有些後悔,當初不該嘲笑那老匹夫,如今要談及兒女婚事,恐怕那老匹夫要因此刁難。”
大家不明所以,“湯公嘲笑他什麼了?”
湯淳抹了一把麵皮,臊眉耷眼道:“老匹夫叫丁鶴立,我曾笑話他和我兒子是一輩的。”
這下眾人都沉默了,可不是巧了嗎,女婿和岳丈同是鶴字輩的,還真是一場別緻的小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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