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害死在湖裡了。萬萬不可能死而復生,木家,已經絕後了啊!可是,為何她長得如此像……
司機擦了擦眼睛,又呆呆地坐了下去。抱歉的說道:“眾位鄉親們不好意思啊。適才路上突然躥出了一隻野貓,嚇了我一跳。現在好了。咱們繼續出發了!”
清雅與九阿哥對視了一眼,實在是想不出適才司機的舉動為何如此怪異,她已經離開這裡二十多年了,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有些記不清了。
那大叔見清雅先頭裡如此激動,也不再繼續說那幽靈車的傳說。其實他也只是聽說而已,萬一恰好遇到了那什麼木家的人,豈不是會犯了人家的忌諱,被說是詛咒他們家!
不一會兒,車廂裡又恢復了先前的樣子,七大姑八大姨八卦的聲音,一些家禽咕咕的叫聲。
九阿哥拉了拉清雅的手,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之前你不是說不知道仇人是誰,如今看到,說不定這幽靈車倒是一個線索。我適才檢視了一下,這車子果然死氣沉沉,上頭沒有一個活人,怕是有鬼修作祟!”
鬼修!難不成這個世界也有修真之事!
怪只怪自己之前被思維定式給限制住了,倒是沒有想到,當初她在現代的時候,是沒有修真的,自然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修士,可若是有,那二人便有危險了!這還是他們修煉以來,遇到的第一個不知名的對手。
漸漸地,便有那乘客接二連三的下了車去,直到車行駛到山腳之下,已經只剩下清雅夫婦以及那老司機二人。說起來更為詭異的是,一路上,那後面的幽靈車都是跟著前面的巴士行動,你走我也走,你停我也停,直到到了站,方繼續朝著那大山開了過去,漸漸地沒入山體,直至消失不見。
老司機警惕的看了清雅與九阿哥一眼,問道:“你們二位要進山麼?這山裡可是了無人煙了,而且靈異的很,我勸二位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老司機說著,拿出一根看不出顏色的水菸袋兒,在車體上磕了灰,吧唧的放到嘴裡,旁若無人的抽了起來。
清雅仔細瞅了瞅那水菸袋,顯然已經有些年歲了,而那煙桿子處,有一處明顯的疙瘩,顯然曾經斷裂過。
“水爺爺!”
老司機身子一僵,機械的轉過身來,警惕的看著清雅,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水爺爺是誰,我可不認識!”
“水爺爺可還記得,當年你那煙桿兒,正是被清雅四歲那年拿著玩兒,一不小心給摔斷了。”她原本以為木家當年已經只剩她一人,卻是沒有想到,老管家水爺爺居然還活著,可是這麼多年,他為什麼從來沒有尋過她!
那老司機機敏的看了看四周,衝著二人招了招手,示意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他手腳靈便,雙眼有神,哪裡還有半點渾濁之色。
清雅拉著九阿哥的手,隨著老司機進了院子。這院子是依山而建的,從外頭看,不過是個普通的小院落罷了,走進去一瞧,才發現另有乾坤。那地上瞧著熙熙攘攘的幾根木頭樁子,分明就是木家人練功常用的梅花樁。
清雅一顆心全都放了下來,看來她沒有瞧錯,這人的確是管家木三水,這管家爺爺先頭裡是木家老爺子的隨身小廝,等到他當了家主之後,木三水也接了他父親的班,當了木府的管家。雖然她不知道當年他是怎麼在那場浩劫中活下來的,可是她卻是相信,管家的忠心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老管家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扔給清雅一柄木劍,說道:“既然你自認是木家小姐,便使一使木家的劍法給老夫瞧瞧。”
清雅有些懷念的摸了摸那劍身,這還是當年她剛開始學劍的時候,水爺爺為她削制的。當年尚覺得劍身有些沉,如今捏在手裡,竟然覺得輕如鴻毛了。
清雅朝著老管家抱了抱拳,一個起式,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