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高出本身修為數籌的神念,那麼就算是再多出一百倍的鬼衛來,他也不會在乎。
不過在這修真界中,不論是在什麼時候,都要保留一部分底牌。所以項天當然不會傻到把自己所有實力暴露出來,讓別人心生警惕了。
而項天之所以要出動三隻鬼衛,而不是兩隻。則是因為其名聲在外,拿出兩隻鬼衛來,別人會一眼看出自己隱藏了實力,暗中防備自己。
項天略一思量,便先讓其中一隻鬼衛打頭陣,再讓另一隻鬼衛在後面協防,最後一隻鬼衛則隱身於側邊。這樣,無論是預防偷襲,還是主動出擊,項天都能在第一時間掌握好機會。
一人三鬼整理完畢,隨即腳步一抬,快速的離開了山谷。
走出山谷後,四周環境變化的極為明顯,來時應該是鳥語花香,可如今卻瞬間變成了北國風光。只見這片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鵝毛般的大雪紛紛飄落而下。光禿禿的樹枝相互交錯,就如同搭起了一個個帳篷般。
其實項天並不知曉,此地本來就是這個面貌。只是在數年前,那蓮葉突然從天而降,一股雄渾浩蕩之氣,將方圓千里之地的積雪盡數化開。
如今那蓮葉已被項天拔出,使得此地再也沒有干擾環境的鎮壓之物,這才讓此地重獲這幅光景。
雖然這裡的氣溫驟降,但項天肉身之強,自然也無需在意。只見其仔仔細細的在周圍探測了一番,發現並沒什麼值得在意的東西后,便繼續向前行進了。
三日後,項天帶著三隻鬼衛在這一片雪地間來回穿梭,透過項天強悍的神念,倒也能發現些冰屬性不錯的靈植。不過在此之前,項天一直在無極門範圍的極寒之地活動,這裡的靈株雖好,但還是要比外面要弱上一籌。
對於這些靈株,項天也只是摘取了一部分,至於一些幼苗或者種子一類,項天還是把它們進行了保留,不會去過分的破壞這裡的平衡。
可不要忘了,項天無論是神唸的強度,還是對位面的掌控,都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一些天材地寶,而上面的七寶琉璃氣,更是被項天的令牌給吸收掉了。
在此期間,項天只發現了幾隻練氣期的妖獸,至於築基期的,則一直沒有見到,就連一同進來的修士,也沒有半點蹤影。如此情形,這也使得項天眉頭緊鎖,愈發的小心起來。
“嗶!”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鷹啼從遠處傳來,項天聽得此聲微微一愣,隨即大喜過望。這妖獸雖然叫的悽慘,但從聲音上就能聽出,這恐怕是一隻築基期的妖獸了。看來,自己心中的那份擔心,是多餘的了。
而如今碰到一隻受傷的妖獸,自己又怎能放過。順著吼聲,項天便暗自催動著三隻鬼衛,迎頭趕了過去。
“嗶!”
又是一聲淒厲的啼鳴聲響起,這時的項天,已經來到了這隻妖獸的不遠處,不過就在其剛要催動鬼衛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又讓其強行停下了動作。
只見面前數十丈開外,有一隻身長數丈的妖禽,那妖禽渾身上下不下百餘道傷口,看起來頗為狼狽。不過項天透過神識觀察,其根骨未傷,步伐未亂,並沒有什麼大礙。
而對面則是一名女性修士,看起來略顯妖異,高挽的雲鬢稍顯凌亂,雖然嘴角流露出一絲血跡,看起來受了些傷,但柳眉鳳目中卻暗含這一絲堅定之色。
一人一妖拼鬥良久,那名女性修士的雙手也變成了四隻,每隻手各握住一把寶光充盈的長刀形法器。一股凌厲的氣勢,也不禁流露了出來。
“她不是劍門宗弟子嗎?”項天看著這名女性修士良久,最後暗自尋思道。
每個門派在進入秘境的時候,都在神劍山上停留片刻,在場的每一位修士,項天都可以記得大概。眼前這位貌似在劍門宗的弟子中地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