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生日,你們能來我很高興,咱們就不要討論那些大事情了,伍德你一定要和我爸爸喝一杯……”
“你爸爸?”金鐘銘愣了一下,隨即就笑了。“怪不得你今天這麼高興。”
“哼!”恩地得意的揚了一下腦袋。
金鐘銘並沒有直接見到恩地的爸爸。他去給自己女兒取蛋糕去了,恩地媽媽也不在。她去市場買菜去了,而金鐘銘又實在是不想和那個比鄭恩地還小了八歲的小屁孩鄭民基打交道,於是乎,他趁機跑到了自己在整個海雲臺最喜歡的地方——也就是恩地家的屋頂去發呆去了。畢竟嘛,在劇組裡像狗一樣累了這麼長時間,發發呆、看看海其實是一種很不錯的休息手段。
但是,讓金鐘銘無語的是,當他鋪好席子,又下樓到對面那家冰激凌店買回來一份冷飲的時候,一隻白色的小貓卻愜意的躺在了自己剛剛鋪好的席子上面。
“滾開!”金鐘銘絲毫沒有和這隻貓一起分享陽光和海風的想法,他一腳輕踹過去,就把這隻貓給攆跑了。
不過,這隻小白貓似乎根本不怕人,它豎起尾巴逃開兩步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剛才踹自己的人,發現對方已經躺下後它竟然松下尾巴幾步又跑了回來,最後依然躺在了舒服的席子上。
金鐘銘無語的抬手把這只不要臉的貓從身側給拎起來,然後放到了旁邊的一個椅子上,那意思很清楚,不管之前你的地盤是哪兒,但是我既然來了那這屋頂就是我說了算!
可是,那隻貓估計不懂他的意思,幾秒鐘之後它立即又跑回到了席子上。如此反覆兩次後,金鐘銘終於無可奈何了,這貓這麼不怕人指定是誰養的,他總不能真的狠狠一腳踹上去吧?得,分它一塊地盤就是了。
於是乎,暫時連身邊的貓都放下了的金鐘銘在一瓶冷飲喝完後,很乾脆的就躺在那裡迷迷糊糊了起來,而那隻貓也在他腿彎下面蜷成一團打起了呼嚕。
海風吹來,陽光灑下,一時間真的舒坦極了。
“我家貝克才不會幹這種事呢!”迷迷糊糊中,一絲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嗯,是krystal。
“但是貝克這麼大個頭,我家的貓才巴掌大,它一口吞下去誰知道?”這嗓門,一聽就知道是釜山大媽鄭恩地。
“沒有就沒有!”krystal不甘示弱。
“我又沒說一定是它吃了,我只是想找一下我家煤炭是不是跑到貝克那邊了……讓我看一眼不行嗎?”
“不行!連懷疑都不許你懷疑!”
“你怎麼不講理呢?我家的貓平時都是一叫就來,現在喊不到自然會想到家裡多出來的這條大狗……”
“我家貝克只賺工資不拍廣告,還準備去世後把吃狗糧剩下的工資全都捐出去。這麼道德高尚的一條狗怎麼會吃你家的貓呢?”
“我就是打個比方。沒說它真吃了!你這丫頭怎麼還是這麼不講理呢?你以為我今天過生日就不敢揍你嗎?”
“那你揍啊!說不定你正揍著呢你爸爸就回來了。”吵到這裡krystal語氣一變。“哎。我女兒以前多乖啊,怎麼我出去工作幾年就變成了一個喜歡打人的野丫頭呢?”
“呀!你是真想接著捱揍了是吧?”
金鐘銘無語的撓了撓頭,然後坐起身略顯無奈的看向了那隻被自己一條腿給死死壓住的小白貓:“說的是你嗎?”
小白貓喵嗚一聲,但是它整個身子都被金鐘銘的小腿彎給鎖住,根本沒法動彈。
“啊!”金鐘銘沒好氣的單手拎起了這隻貓的身子,然後從屋頂那裡探出了頭。“你們倆能安生點嗎?剛才下車的時候不還姐妹情深來著嗎?”
“伍德!”krystal一臉委屈的喊道。“這個野丫頭非說貝克一口把她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