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樣續脈丹即可,沒有任何感覺,至於要吃多久,就要看群主靈脈的恢復情況了。
最後,我會留下溫養身子的藥浴方子,最好可以用上五年,想來郡主就能無性命之憂了。
只是,郡主日後能修煉到什麼地步我無法確定。”
欒安胥點頭,這樣已經很好了,他們剛到襄雲城找東黎書院的醫修院掌院長老,他說只能維持著,最多三年。
賀蘭璟琛能救治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欒安胥夫婦不敢想的了。
“賀蘭小友去獸山那日可曾見過衛滿江和方家眾人。”
欒安胥話題一轉,他要弄清楚賀蘭璟琛在這件事裡到底是什麼角色。
“見過。”
賀蘭璟琛的坦誠倒是讓欒安胥意外,有些拿不準他這個人,總有種被他牽著走的感覺。
“他們的死跟你有關係嗎?”
“沒有。”
“那你們遇見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欒前輩是想問他們的死是不是我算計的?還是想問他們要死的時候我有沒有救治?又或者他們會死在獸山起因是不是我?”
“不錯,這些我都想知道,也必須知道,此事涉及到邪修,我不能放任不管。”
欒安胥神情有些嚴肅,他不希望這件事跟賀蘭璟琛有關,不然,他就很難抉擇了。
“欒前輩放心,我與此事無關。
那日他們都是想殺我的,衛滿江自作聰明以為給方家下毒,就可以算在我身上,等我和方家兩敗俱傷了,他就可以得到我的傳承。
只可惜算盤打錯了,方家見我這邊打不過,就去找衛滿江要解藥,我就趁機跑了。
至於邪修我沒看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滅方家滿門。”
欒安胥看著賀蘭璟琛一臉正經的說跑了,差點沒把茶水噴出來。
這人就不覺得丟人嗎?
賀蘭璟琛當然不覺得丟人,那種時候不趕緊走,留在那裡做什麼?
就算有帝顏熙在滄瀾大陸無人是他們的對手,也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
衛琴已經被聖天宗盯上了,他不可能為了所謂的臉面讓帝顏熙的不同尋常暴露在眾人面前,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欒安胥該問的都清楚了,至於真假他也會去查清的。
欒安胥走後景一就將千韌的訊息傳遞給賀蘭璟琛,他心中有一個想法在慢慢形成,他告訴景一繼續監視衛琴。
靈植都送來之後,帝顏熙每天陪著欒若沁泡藥浴,用靈力觀察她的身體,確定可以服用丹藥後才停止泡藥浴。
整整三個月欒若沁的身體才調理好。
“丹藥服下後,我會用靈力帶動你的靈力化解藥性,記住無論多疼都要忍住,要保持清醒才行。”
“前輩放心,我記下了。”
賀蘭璟琛站在床邊,帝顏熙在欒若沁身後穩住她的身體。
林毓清和欒安胥在門口等著,兩個人都是坐立難安。
欒若沁深吸一口氣,把塑骨丹塞進嘴裡嚥下去。
賀蘭璟琛抬手木靈力隔空打入靈田中,調動著欒若沁自身的靈力去化解丹藥。
將藥力集中到脊骨,欒若沁只覺得身後的骨頭錯位般疼痛。
她顫抖的抬起手把準備好的白布放進嘴裡,死死咬住。
她不能喊,不能讓孃親聽到,孃親已經責怪自己幾十年了,她能挺住的也一定要挺住。
帝顏熙悄悄的送進去一縷靈力,幫助她護住心脈。
這是她和賀蘭璟琛商量好的,但卻沒有告訴林毓清二人。
帝顏熙表現出來的靈根是火,火靈力爆裂林毓清他們知道肯定不會同意。
但能與賀蘭璟琛靈力同時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