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呆住了,而那些學校裡的小男生們,一臉悻悻的,一臉仇視的,一臉不忿的都有。
我抱著雙臂,眼神冷冷的問:“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哎呀!”張檬這時才反應過來,她和一個男同學走的有點近,都捱上了:“我們~就是~在吃東西,沒什麼的呀!”
“那行,你們慢慢吃。”我深呼口氣,轉身即走。
“傳傑,傳傑你聽我說呀,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是同學,在晚自習之前吃點東西而已,你別亂想啊!”張檬丟掉幾根炸串,追著我說說說。
憑我惡毒的眼睛,什麼程度看不出來,當然知道女孩兒說的是實話,可現在我就是想找點事,先跟她分開半年時間。
“別碰我!”在她要抓著我的時候,我猛的一甩手,本來還應該說一些絕情的話,可是那話我是死活張不開嘴,說不出來,乾脆上車走人。
“嗚嗚~~~”在漸行漸遠的倒車鏡中,我見到張檬蹲在街邊哭了。
我的心像是麻花,扭曲滴血,可是除了冷靜一段時間,我找不到別的辦法,尤其是在前天晚上,我親眼所見,我的一滴血,十秒鐘就毒死了一條狗。
在這半年時間裡,千萬不能讓小檬碰到我,也不能讓她跟我一樣,承受這麼大,而且沒有希望的壓力。
前途渺茫,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如果我忽然沒了,我怕她承受不了。
所以在當下,我情願她恨我一些,就像王月影,全數希望在時間的長河中,沒有一下淹死,而是摸著石頭過河,跌跌撞撞,一路能走下去。
我不喜歡這種韓劇式的虐戀,然而真正面對這狗血人生,我——別無選擇。
我和張檬吵架的事,瞬息在朋友圈爆炸開來,很多人都想勸我,然而他們打不通手機,上班的時候,我總是一臉冰冷,公事公辦的摸樣,私生活免談。
下了班,我就一個人回到那間豪華公寓去住,一百來平米一個人,相當寂靜。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找上門的不是張檬,而是那個冰塊臉——林臻?
咔~他一來就把我家門開啟了,看著他手中的電子儀器和撬鎖絲,我著實有些目瞪口呆:“人才啊,你還會幹這個?”
林臻收起裝備,像是進自己家一樣,拖鞋進屋:“別忘了,我可是全校第一,什麼都第一的林臻。”
“這話,你不應該在我面前說吧?”我撇撇嘴巴,最起碼在法醫這一領域,他就不是我的對手。
林臻神奇的從包裡拿出兩罐啤酒:“來,知己,喝一杯。”
我接過啤酒,擔心身上的毒,所以沒有喝:“這一句知己,是如何說的?”
林臻喝了口啤酒,忽然笑了下:“沒想到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地方,心靈潔癖,兄弟,你說這世上的女人,怎麼就沒有一個是乾乾淨淨的呢?”
這貨,不會一口就多了吧,還是想變相勸我?
我神色淡然:“這年頭,初中處物件的有半教室,高中就是一教室,大學就是社會大坑,漂亮的女孩兒早就被人追上了,潔身自好的也免不了沾染濁氣,你看開了就好。”
“我看不開。”林臻表情似乎真的很執拗:“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兩個人就應該死死堅守一生一世,為什麼還要接受別人的好,還要去招蜂引蝶呢,女人們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就是喜歡,她們偏偏要裝傻,接受各種被寵愛的感覺,呸~噁心。”
這貨今天確實不正常,我一腦袋問號:“其實也有一種辦法的,學我做個有錢人,以後包養一個純白女生,養在家裡什麼也別做那就好了,關鍵是你這不靠家裡的,似乎兜裡錢不夠吧?”
“我一直在攢。”林臻又開了一罐啤酒:“兄弟,你這個辦法我早就在做了,我自己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