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孕養一股浩然正氣,這浩然正氣便是儒家學子的力量源泉,可文可武。
大儒者驚天動地,已經不下於陽神一流的人物,浩然正氣至剛浩蕩,乃是萬物之生機,力量之源泉,所過之處無數蝦兵蟹將居然瞬間被打回原型,周身開始散發出熱量,顯然有些不支。
“退兵!”看著遙遙而來的浩然正氣,龍三太子再看看寒冰中的張百仁,氣的咬牙切齒,不得不轉身離去。
儒家確實是修煉界的一支奇葩,浩然正氣乃是一種精神力量,最是陽剛毫不退縮。
天空中的烏雲霎時間走的乾乾淨淨,河水退潮,無數蝦兵蟹將紛紛鑽入水中,再也不敢出來,悄悄的自河底溜走。
瞧著龍族灰溜溜的走了,魚俱羅面帶喜色:“居然是王通大儒到了,王通大儒乃是我大隋後起之秀,後來居上的儒家領導者之一,本將軍要親自去迎接。”
此時魚俱羅心中暗歎,之前在涿郡時,還以為涿郡侯是玩笑話,不曾想真的與王通有交情。
“各位,本官還要回朝中交差,就此告辭!”大都督話不多,見到龍族退走,已經化作清風遠去。
國珍元神歸殼,看著雜亂的大廳,肉身匆匆向著城門方向而去。
“師傅,王通大儒還需個一時半刻,小先生可挺不得一時半刻呢。”宋老生看著張百仁在寒冰中對這自己眨眼間,再看看滿面興奮的魚俱羅,咳嗽了一聲道。
“咳咳,是本將軍疏忽。”魚俱羅來到近前,看著寒冰中的張百仁,一掌揮出打碎了寒冰,只聽得張百仁口中“阿嚏”“阿嚏”個不停,不滿的嘟囔道:“我說大將軍,你好歹也是見神不壞強者,王通不過是大儒而已,你又何必這般激動。”
魚俱羅苦笑:“你是不知道,我家三子打算去大儒門下求學,如今王通大儒當面,豈能不好好拉攏關係。”
張百仁哆嗦著身子抽回長劍,長劍入鞘後又是一陣噴嚏,宋老生是時的拿出一隻毯子給張百仁披上,方才好過了一些。
“果真是小瞧了天下群雄!”張百仁一陣感嘆。
“小先生莫要氣餒,小先生今日連搓龍族三位高手,許多有道修真都未必能及得上你。”魚俱羅安慰道。
看著退下的潮水,張百仁道:“這附近百姓的損失,都算在我頭上,需要多少銀子儘管開口。”
正說著,國珍道士走了過來,看著張百仁一笑:“小道友可是吃苦頭了。”
“有什麼好笑的,道士整日裡幸災樂禍。”張百仁開啟葫蘆,菖蒲丸隨意塞入嘴中。
道士看著張百仁手中的丸子,露出好奇之色,不給道士開口的機會,張百仁上前拿起叱吒蛇的尾巴,塞入了葫蘆中:“這寶物若是泡酒,也是好東西。”
天宮中的神將此時已經撤走,看著那泥濘的道路,張百仁揉了揉頭髮,眾人在城門口站了一會。
不多時,卻見遠處一輛馬車緩緩走來,然後在城門前停下,卻見車簾掀開,一位頭戴方巾,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緩緩走了出來,對著眾人一禮:“王通見過各位。”
看著眼前二十多歲的青年,張百仁頓時一愣,按照自己的想法,大儒怎麼說也應該是鬍子發白幾十歲的人了,誰能想到王通這般年輕?
“見過先生。”魚俱羅與樓觀的道士紛紛還禮。
“道長,咱們可是有些年月沒見了。”王通瞧著國珍道士滿面笑容。
不得不說,王通確實是極其有氣度,就算是張百仁也不得不嘆一聲這男子真吸引人。
僅僅是站在那裡,你便會感覺到一種浩蕩、至剛至陽的力量,王通整個人就在這股浩蕩的力量之中,溫潤謙虛,毫不驕傲。
“是有些年歲不見了,我當年見你,你才十幾歲,如今算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