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鐵懷裡,眼角流著眼淚,嘴角流著口水,塗著小舌頭哈哈喘氣,彷彿一隻精疲力竭的小狗。古鐵輕輕拍打紅白的小屁股,柔聲說:“紅白的小屁屁最棒了,光滑飽滿,就像一個裝滿果膠的橡膠柋。”
“嗚嗚……,古鐵哥哥,紅白錯了。”紅白帶著哭腔求饒。
“什麼錯了。對了,我還沒聽清你的邏輯。”古鐵說。
“紅白撞壞維納斯的吧檯,紅白負全責,紅白賠償。”紅白沮喪的說。
“你出售的光碟裡,我可是男主角,還有毒液、灰燼她們呢?”古鐵問。
紅白流出清澈的眼淚,哽咽的說:“紅白會支付50%的分成。”
“你擅自給我接任務的中介收入呢?”古鐵又問。
“五五分,誰讓我們是好兄妹,嗚嗚。親兄妹明算賬。嗚嗚……”紅白越說越是傷心。趴在古鐵懷裡嗚嗚哭起來。不論影視分成還是中介分成,五五分都是很常見的分法。一方負責創作,一方負責運營,雙方都有重要付出。但紅白想的不是合理分成,而是‘拿出自己腰包的錢’。她這麼一想,就心疼得不得了,越想越是傷心,所以咿咿嗚嗚哭個不停。
古鐵一邊撫摸紅白的腦袋。一邊對維納斯說:“很抱歉,紅白弄壞你的吧檯。”
維納斯愣了愣,才說:“噢,沒事,見到這麼一出,我已經得到補償。”
紅白小眼睛一亮,扭頭眼巴巴的瞅著維納斯,明顯非常驚喜。
維納斯連忙說:“我已經得到精神的補償,經濟的損失,還是要明算賬。”
紅白又沮喪的埋臉在古鐵懷裡。咿咿嗚嗚的使勁抽泣。
古鐵又拍拍知更鳥的頭,微笑著問:“還能保持冷靜嗎?”
知更鳥呆愣一會才回過神。勉強的說:“剛才差點記憶體溢位。”
“呵呵,待會我出錢,給你係統升級。”古鐵笑著說。
知更鳥眨眨眼睛,脆脆的問:“得到北地同盟會的情報了嗎?”
“得到一些微妙的情報。”古鐵拍拍自己的後腦勺,淡淡的說:“最近事情很多,都忘了一些已經發生過的糟糕事情。其實,我與北地同盟會接觸過。北地同盟會名叫‘雪絨花聯盟’,子爵或者說黯鴉,就是雪絨花的特別刑事判官。雪絨花的最高指揮官是北方守護,‘怒龍’芬里斯,一個極其剽悍的泰若玩家。怒龍與巡迴審判庭的關係很不錯,兩邊經常相互協助。去年,巡迴審判庭組建特遣隊尋找新手場時,就從雪絨花調一大批資深玩家。”
“特遣隊屬於巡迴審判庭?”維納斯驚訝的問:“我真第一次知道。”
“不是。”古鐵解釋說:“同盟會的職能區分很明確,中央是中央,地方是地方,一般相互不干涉,只有巡迴審判庭能到處跑。所以尋找新手場時,一般都以巡迴審判庭做基礎,再從中央和地方派人。理所當然的,誰跟審判庭關係好,審判庭就多要些人,多給一些表現機會。去年的特遣隊,90%的玩家都是中央、審判庭、北方,其他勢力只有個別代表。”
古鐵停頓一會,接著說:“所以我們在綠森痛宰特遣隊,西土同盟會不怎麼介意,但審判庭很惱火,北方和中央也是。所以那個審判長天樓很想幹掉我,替好基友綠光報仇。特遣隊的另一個長老是日暈,跟北方守護私交很好。日暈的老婆是誰,你們也都知道的。”
“何止知道,都坦誠相對過。”維納斯****的眨眨眼睛。
“現在,你猜北方守護怒龍閣下的心情怎麼樣?”古鐵問。
知更鳥眨眨眼睛,脆脆的問:“怒龍與晨星的私交怎麼樣?”
“既然怒龍是泰若玩家,那肯定不喜歡晨星。”維納斯很自信的說:“同盟會的高層由泰若,艾爾達,克萊普頓組成,如同手足、大腦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