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也成為魅妖?”
“不知道,戰鬥結束後,古鐵很快昏迷,她的屍體被毒液帶走。”子爵說。
“誰殺死她?”日灸沙啞的問。
“這是第二個問題。”子爵說。
“給我回答。”日灸用力一拍門,嘶啞的低吼,如同發狂的母狼。
“她挨古鐵一爪,我的一槍,然後是毒液的一刀。”子爵急著趕時間,隨口說出真相。
“你向她開槍?”日灸驟然提高了聲音,如同暴風雨的怒吼。
“我別無選擇。為全船戰士的生命著想,你冷靜……”
子爵還沒說完,日灸已經咆哮著衝到他跟前,一記燃燒的火拳搗在他的胸甲上。合金胸甲像舊塑膠一樣破裂,拳頭穿透胸甲釘入胸膛,頂著子爵轟然撞在牆上。會議室驟然安靜下來,沒有憤怒的低吼,只有冰冷的寂靜。日灸怔怔看著陷入子爵胸甲的手臂,臉色蒼白得幾乎透明。子爵也望著釘入胸甲的手臂,眼中起初有些疑惑,但很快釋然。
艙門被暴力撞開,斯溫閃電般衝入,見到這一幕也臉色蒼白,眸中的靈光完全熄滅。
子爵卻露出一絲釋然的微笑:“這只是……一個意外……今晚的戰鬥中……我的胸甲被擊中七次……早已經金屬疲勞……所以日灸才會一拳……擊穿。還有一點時間……”他吃力的深吸一口氣,唇角和鼻孔開始不斷流血,更加斷斷續續的說:“馬上升……白旗……宣告投降……我現在還有……一口氣,瑪各不會……得到死亡簡訊……快……快……”
斯溫短暫的沉默一會,朝門外大吼:“軍醫長官蘇倫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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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沉的湖邊,古鐵陰沉著臉,強忍著心中的煩躁和不安。但他不能露出任何不安,因為瑪各比他更加不安。瑪各正誠惶誠恐的不斷祈禱:“戰爭之神。智慧之神,生命之神,愛情之神,請你們保佑子爵,別讓霸權欺負他。愛之戰士已經失去納坦,不能再失去他。我現在還是無信仰者,不論哪位大神能保護子爵。我都願意成為最虔誠的信徒……”
古鐵羨慕又嫉妒,暗中咒罵:“操她妹的,我也想大聲祈禱。”
突然間,巡洋艦上的訊號燈不停閃,升起一面白色旗幟。在同一時間,巡洋艦的登陸艇紛紛下水,船員們順著吊索下船,速度非常快,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登陸投降。古鐵心生疑惑。連忙拿起望遠鏡觀察,同時在心中說:“青琉璃,這裡面有問題,做好準備。”
“唔,船員們都沒攜帶武器。登陸艇的機槍都被臨時卸下。”青琉璃說。
“子爵沒出來,他應該與船長一起出現。”古鐵說。
“或許他碰到什麼老朋友,聊天敘舊耽擱了。”青琉璃說。
“希望這樣。”古鐵暗暗的擔憂,下意識握緊了槍柄。
一艘登陸艇高速駛向古鐵這邊。船頭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超級美型男。可以這麼說,90%的女人看見這個男人,都會自動進入發情狀態。恨不得立刻撲上去騎;90%的男人看見這個男人,會自動進入憎恨狀態,恨不得放出公狗啃掉他的臉。他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外衣也已經脫下,只有一件單薄的緊身背心和一條長褲。很顯然,他不是來打仗的。
瑪各欣慰的歡呼:“太好了太好了,子爵沒事,這是太好了。”
古鐵也輕鬆一些,笑著說:“看來子爵的口才不錯,不過這可惡的小白臉是誰?”
“灰燼知道。”毒液很乾脆的說。
“喂,不帶你這樣賣隊友的?”灰燼忿忿的說。
古鐵心生一種微妙的介意,假裝若無其事的問:“灰燼,你認識這個人?”
灰燼連忙說:“事先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