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衝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市民大肆屠殺,殺完之後才去追殺。
“這些該死的基雷德人,可惡!”長女咬得牙齒咯咯直響,甚至連牙齦都流出血來。
助手和親屬們都忌憚她的怒火,全部都躲得三四米外。生怕自己成為長女遷怒的倒黴蛋。長女實在看不下去了,決定找一個傢伙痛痛快快的抽一通,用來發洩自己的憎恨。然後,她考慮用哪一種辦法折磨人比較過癮,用鑲嵌倒刺的九頭蛇鞭剝皮,還是用火把敲打眼睛。前者講究技術。如果留下一兩塊皮肉沒有剝掉,感覺會很惱火;後者比較痛快,不過實在太簡單,快感不夠持久。想來想去,她決定用噴火槍燒烤,一邊燒一邊靜脈注射治療藥。
突然間,一個充滿磁性魅力的沙啞聲音在她心中響起:“有趣的想法。”
長女暗暗的吃驚,左右觀察一眼,在心中問:“你是什麼人?”
“我有很多種稱呼,從種類上來說,我是惡魔。從職業來說,我是傭兵,拿人佣金,替人辦事。”自稱為‘傭兵’的惡魔用誘人的聲音,在長女的心中娓娓述說:“我感應到你強烈的執念,對於你的執念,我很感興趣。我或許能解決你的苦惱,你感覺呢?”
長女頓時警惕起來,能夠主動找凡人的惡魔可不是普通貨色,絕對是上位的大惡魔,力量和智慧非同小可。惡魔察覺到長女的警惕,淡淡的說:“你有理由警惕,不過你看著前面,這座美麗的城市,充滿無數美妙的樂園,正在被幾個粗劣的血魔毀滅。對了,你還不理解你主人的玩具吧。你們的主人收集死者的靈魂,裝入一種特殊的容器中,就像把原油煉製成燃料,然後把燃油裝入引擎中。這些死者的靈魂正在燃燒,驅動你看見的這些兵器。兵器的駕駛員就是血魔,一種粗劣的蠢貨,只知道屠殺和放火,割下人頭串成一串當項鍊。”
“那些基雷德術士完全不管它們嗎?”長女咬牙問。
“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三個術士剛剛被殺死了。對了,你的主人有很多個,是一個神秘的組織。不過你還不知道,白王帶著一群得力干將離開了白樓城,現在的白樓城只剩幾個皰疹和痔瘡的患者。如果你期望他們,就準備手絹擦眼淚吧。”惡魔不客氣的說。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長女質問。
“這是我的誠意,展示我的職業精神,我找你之前,特地做了調查。”惡魔說。
長女沉默一會憤然轉身,衝屬下們大聲質問:“賽娜在哪?”
屬下們面面相覷無法回答,但一個女官面色難看的踉蹌跑來,粗暴的推開阻擋的人群,站在了長女面前呼呼直喘氣。她是賽娜的侍女長,專門負責賽娜的生活起居,與賽娜幾乎形影不離。長女看見侍女長就憤怒的尖叫:“賽娜在哪。現在需要她,她在哪?”
“主母……她突然燃燒起火了,眼睛、嘴巴、耳朵裡面向外冒火……”侍女長哭喊。
長女面色一變,咬牙問:“在哪裡?馬上帶我過去。”
在侍女長的帶領下,長女匆匆趕到一個房間。一批鋼鐵**女正站在門口,呆呆的望著冒煙的房間。長女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惡臭,就像拙劣的廚師把鮮肉燒焦。差一點就吐出來。她捂著嘴巴咒罵一聲,強行走入到房間內,然後看見匪夷所思的一幕。這個房間的牆壁、天花板、地面都有各種詭異的符文。似乎是鮮血畫成的。在地面法陣的中央,有一堆讓人毛骨悚然的碎片,殘缺的衣料。變形的首飾,熔化的油脂,焦黑的骸骨。長女辨認出衣服和首飾的原來樣子,頓時嚇得哆嗦了一下,衝侍女長問:“你想告訴我這是她?”
“是的,前不久開始,主母突然變得很焦躁,剛開始是不斷自言自語,然後對著鏡子大喊大叫,再然後。她在房間裡畫這些法陣,還讓我們準備一些驅魔道具,說一隻恐怖的惡魔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