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漩渦。飛鏢射到能量漩渦上就滑到一邊,女槍手隨後舒展身體,凌空端起槍瞄準沙暴。但沙暴不閃不避,雙手一次性拔出兩把飛鏢,五指的四道指縫中各夾一支,八支飛鏢一起冷光一閃。她猛的擲出八支飛鏢,雙手隨後在胸口比劃一個手勢。
女槍手的槍口無聲無息的噴出一束濃煙,沙暴隨即被中彈,捂著胸口踉蹌著後退幾步。但沙暴擲出的飛鏢也飛到女槍手周圍,上面兩支,周圍四支,下面兩支。八支飛鏢同時爆炸,沒有火光,也沒有爆炸聲,只有一束扭曲空氣的錐形波紋。八束錐形波紋全都對著內部**,像放大鏡下的太陽光一樣聚焦一點,同時轟在女槍手身上。那綠色能量漩渦無法抵擋波紋,女槍手被震得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翻滾著重重摔在地上,又哇哇連續吐血。
古鐵翻過牆就看見踉蹌的沙暴,連忙扶住她關切的問:“哪裡中槍?”沙暴已經失去知覺,捂著胸口的手緩緩鬆開,古鐵一看就心都冷了。槍眼在沙暴的左胸上,高高隆起的胸甲竟然被打穿了。這讓他無比的悔恨自責,如果不是他多此一舉,哪裡會有這種毫無意義的悲傷。他連忙把沙暴放在地上,從她的腋下解開繫帶,掀開胸甲企圖給她療傷。但他又一次傻眼了,心中的悲傷蕩然無存,只有極度的狂喜。她內裡還穿著一件類似潛水服的內甲,一顆拇指大的球型子彈正夾在乳溝間,碩大高聳的左乳峰內側只有一道淺淺的擦痕。
“哦,女神在上,她的**衣是什麼料子,竟然還能防彈?”
古鐵在她的左胸上戳了戳,發現沒有血跡,終於安下心來。原來這顆子彈擊穿了外甲,卻沒能擊穿內甲。沙暴受傷並不重,只是相當於被人在胸口重重揍了一拳,斷了一根肋骨,另外還有眩暈。古鐵解開她的胸甲後,她立刻清醒過來,一把拍開古鐵的手。
“你在幹嘛,還不去追人?”她惱火的冷喝。
“你沒事吧?”古鐵還是有些不放心。
“少羅嗦,趕緊去追人。別讓我白挨一槍。”沙暴指著樓下的那片血跡督促。這是女槍手的血跡,但女槍手已經不知道跑到哪了。古鐵見她說話時的呼吸穩定,也知道她確實沒什麼問題,總算是徹底的安心:“知道了,你這一槍是替我挨的,我欠你的。”
古鐵大步如飛的跑出去,沙暴怔怔看著古鐵背影的消失,又拿著那枚球型子彈瞅了瞅,心中充滿一種怪異的得意。她原來是皇家守護者,直白的說就是保鏢,工作是替皇帝挨刀擋子彈。現在她不是替皇帝挨子彈,但感覺挺不錯的,有些如願以償的快感。
古鐵如果知道沙暴的心情,愧疚感或許會減輕一些,多一些奇怪的情緒。現在,他心中除去愧疚就是憤怒。沙暴捱了一槍,歸根結底都是青琉璃胡作非為,就算有人要挨槍,也必須是他或者紅石,不應該是沙暴。就為沙暴這一槍,青琉璃必須給他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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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槍手還沒跑遠。在知更鳥的指引下,古鐵很快知道女槍手在哪,就繞到女槍手逃跑路線的前面,在路旁的亂石後躲著。受傷的女槍手速度不快,要過一會才到古鐵這兒。古鐵一邊調整呼吸準備戰鬥,一邊在話筒中問:“知更鳥,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以紅石為中心,先後有三十三個玩家交火,已經有六個被淘汰。”知更鳥說。
“打得天翻地覆,怎麼才淘汰六個?”古鐵驚訝的問。
“雨太大,天太黑,命中率都不高。啊……,鐵爺,你附近有情況。”知更鳥驚呼。
“什麼情況?”古鐵擔憂落單的沙暴,連忙問:“沙暴,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正朝你那邊過去。”沙暴隨後在頻道中回應。
“鐵爺,你的五點鐘方向有一個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