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很想吐個槽”,凱撒嘟噥。
“再然後就是竊聽和安裝跟蹤器,櫻井七海和富本志雄的隱秘關係就是從某個酒店內部的閉路電視中確認的。”
“床。。。。。。床戲嗎?”路明非呲牙。
“不止床戲這麼簡單,場面華美,只能說勁爆到了人類的極致”零冷冷的說。
除了還在給自己灌酒的兩個人,剩下三個集體扶額。
“好吧,我現在又一種感覺就是每個俄羅斯人都是克格勃。”凱撒聳聳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實習計劃是校長親自批准的吧。”
“是的,還被邀請喝了下午茶。”
“校長這個老狐狸顯然也意識到了日本分部的不可控。”凱撒說:“他打破原本只有日本人能擔任專員的規矩,不斷地派本部的人,零,蘭斯洛特,芬格爾。。。。。。利用這些人來瓦解日本分部鐵板一塊的狀態。”
“零和蘭斯洛特我同意,但是派廢柴師兄來日本真的有助於瓦解日本分部嗎?他是那種只要一部**就可以收買,完全沒有立場的品種啊!”路明非說。
凱撒想了想:“他可以用自己墮落無能廢柴的靈魂來汙染這些自命精英的日本人,給全日本分部套上”士氣低落“的詛咒光環。”
如果要悄無聲息的瓦解日本分部,顯然不能只安排精銳來,也要釋放一些煙幕。“楚子航說:”表面上各種人都被派來日本實習,但事實上其中的精銳成員負擔著特殊的使命。”
“廢物也是可以被利用的”路明非贊同。
那邊正端著一杯干邑的芬格爾忽然連續打了幾個噴嚏,茫然地左顧右盼:“什麼人罵我。”
“幻覺啦,一定是幻覺!”老闆娘抱著香賓瓶子:“繼續繼續,你會不會玩骰子”
這兩個人看起來喝到了一定的程度,不僅克服了看恐怖小電影帶來的心理陰影,而且到了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地步,一邊大口的給自己灌酒,一邊拍打對方的肩胖,用半通不通的日語交談,有時會突然大笑著擊掌,就著滿桌薯片大喊“佐西”或者“密西”。老闆娘成功地進入了來夜總把帥哥的角色。而芬格爾顯然是天賦牛郎,日語雖然只是可以在飯店端盤子的水準,但靠著手舞足蹈肢體語言就能把老闆娘逗得花枝亂顫。
”沒心肝真開心啊“。路明非嘆氣。
他們現在的局面不容樂觀,雖然暫時地靠著這位”老闆娘“鎮退了蛇岐八家,但他們已經毫無掩體的暴漏在整個日本黑社會的視野中,如此外面整條街燈火通明,數百個黑幫成員分佈在酒店和夜總會里,看起來是一群下班後來消遣的醉鬼,其實幾百個眼睛把高天原的每個出入口都盯得死死的。
無路可逃。
他們只剩下大約12個小時,風魔小太郎不可能就此放棄,今夜他必將重臨高天原會所,如果他仍舊得不到想要的結果,就算是債主也會被他澆鑄成水泥柱子投入東京灣吧?
但他們無法做出任何決斷,手中掌握的線索如一盤散沙,這場亂局的背後隱約藏著什麼巨大的危機,但此時此刻路明非忽然懷念起昂熱來,要是,現在能聯絡上本部的話,跟校長談談,一切問題都能引刃而解,要戰要和,校長說了算,兄弟們跟在後面衝鋒就好了,要是真被流彈打到了胸口倒下的話,只怪自己點背,絲毫不怨政府,說起來真正能決定人類命運的就該是昂熱那種男人,強大到會把折刀插到會議桌上跟對手談判,這一刻舉杯交歡,下一刻拔刀砍人,中間甚至不需要過渡一下,猶豫對他而言是個古怪的單詞。
”猶豫只是留給對手更多的時間去準備“這是昂熱的名言。
他本人就像是那柄鋒利的折刀,能把一切都斬斷,無論是災難,悲傷,因果,甚至命運。
但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