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振振的說道:“我親眼看見你殺死的我爹爹,然後逃到這邊。要不然深夜之中你為何站在我家院子裡?”
“我就是這個院子的主人為何不能站在這裡!”柳如煙得意的說道突然彷彿像是三九天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桶冷水,心裡狂打顫失聲說道:“你說什麼,這是你家院子?哥哥!”柳如煙一個縱跳越過院牆只奔哥哥的房間。他的身形像劍一般,以致其他人遠遠的落在了後面。“只見哥哥倒在了地上,全身僵硬已經死去許久。”柳如煙抱著哥哥的屍體痛哭,一個女子從屋裡走了出來說道:“這不是二弟嗎,你還有臉回來?”這女子正是柳如煙的嫂子水紅姬,水紅妹的親姐姐。當時水紅妹常常來哥哥家裡以致自己日久生情不能自拔,旋入苦海。後來也多虧有這麼一層關係,神拳太尉蹇叔才放過柳如煙。柳如煙也因為嫂子是水紅妹的親姐姐感覺有些不自然所以才離家出走,浪跡江湖。
水紅姬身材略微有些胖,人到中年尤其是一個女人用漂亮再去形容似乎有些不妥,不過徐娘雖老風韻猶存。這位女子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容貌姣好,兩眼剛剛哭過一道道淚珠印在厚厚的粉面上。這時人群中也有人認出了柳如煙,大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柳如煙說道:“大嫂,不才正是小弟,哥哥是怎麼死的?”
大嫂一臉不屑彷彿被氣的說不出話的樣子,嗚咽了一會說道:“這你還問我,夜裡院外有聲響他出來看,突然被人用重手法打死。我看見那人就是你,連忙命人追去。”說罷,雙手捂面滔滔的哭了起來。
幾個家丁說道:“不錯,就是他。”
柳如煙有口難辨,暗地裡尋思:“這裡面一定有蹊蹺!哥哥的武功並不差小時候和草原四狼學過馭劍之術,在自己走時就已經能夠放出飛劍運用自如,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被人殺死!”柳如煙鎮靜了一下悠然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殺死我的親哥哥,難道要和他爭家產不成?”
大嫂說道:“誰知道呢?十年之前你的那部分早已分給了你,現在你在外面花光了回來一定是在打你哥哥的注意。”
小孩說道:“不錯,我昨天在如意泉傍邊遇見他就發現他心狠手辣。你們看!”小孩邊說著邊把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一處處槍傷。“這就是昨天他看見我一個小孩獨自在溪水旁故意欺負我。”小孩說完一臉天真和無辜閃現在臉上,彷彿受了很大的委屈。那兩個隨身去的漢子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小主人無論說什麼他們都是站在小主人這一邊。
一陣涼風吹過,窗前樹影婆娑,雖在深夜也掩不住婀娜多姿的碎影。這一排排兒時弟兄倆親手載的梧桐樹此時在柳如煙心裡卻沒有一絲親切之感,似發出一陣陣惡意的嘲笑。
門外傳來馬蹄聲,一個老者拄著柺杖帶著一眾人從外面走進來。老者鶴髮童顏滿臉紅光撲面,一看就知道平時保養的很好。柳如煙已經認出來者正是此處盛家的族長,在這個小鎮上說一不二的人物。小鎮上共有幾個大姓人家,以盛家人最多勢力最大,老者無形中成了此地的領袖。
老者說道:“柳如煙,你還認識我嗎?”
柳如煙連忙回答道:“盛大爺,我當然記得您。”
盛大爺說道:“記得我,哼!你倆還在懷裡的時候我就打過你倆,我是看著你們長大的。沒想到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人啊,先把柳如煙抓起來。”
“這?”柳如煙似乎要反抗,被老者無形的力量鎮住,彷彿是一道命令。沒有人能夠反抗。
柳如煙被繩索緊緊的綁住,沒有一絲掙扎。
盛大爺說道:“柳如煙只好讓你先受委屈了,這件事情一定會調查的水落石出,如果不是你做的自然還你公道。如果是你乾的定然不會放過你。”
這時柳家的管家柳全上前說道:“多謝老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