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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蕭並不看王柏洲,而是一直盯著陸皖晚,緩緩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名字,不過就算你現在殺了我,我手下的那些兵也不會聽你們的。”
“不降者,殺無赦,若你想看著你手下的那些兵都為了你死,我不介意讓你親自看著他們掉腦袋。”陸皖晚殘忍地說出這一句話,面上竟還是微微笑著的,那笑容卻是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王柏洲聽了陸皖晚的話也是有些震驚,他當兵那麼多年,也可以說是殺人無數,但他顯然沒想到,看上去人畜無害的“陸先生”竟然也能說出這般殘忍的話語。
厲蕭的臉色終於變了,如嗜血的狼一般惡狠狠地看著陸皖晚,但氣勢儼然已經弱了許多,他心中自然是害怕陸皖晚真會如他說的那樣做。
“將軍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樣才是對你我最好的,只要你加入了我們,有什麼要求儘管可以提,我們將軍定會盡力滿足你的。”陸皖晚打一棒子,又甩出一顆甜棗,神情很是“和藹可親”地繼續道。
厲蕭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但在陸皖晚看來,他是已經預設了,她面上帶著笑,對那些士兵說道:“將軍是我們客人,我們自然要以禮相待,你們快將他脖子上的刀去下,將軍是識時務之人,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的。”
那些士兵聽了陸皖晚的話,又得了王柏洲的命令,這才紛紛拿開了架在厲蕭脖子上的刀,將厲蕭從地上拉了起來。
厲蕭看著笑地雲淡風輕的陸皖晚,幾乎把牙咬碎,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厚臉皮的人,他現在渾身無力,她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哪裡還能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將軍在前面帶路吧,現在,我們該把世子殿下交回到王妃娘娘手中了。”陸皖晚讓士兵們扶著厲蕭走在最前面,笑容淡淡地說道。
“先生,為何你不讓人殺了厲蕭,此人甚不簡單,留下來恐有大患。”王柏洲在陸皖晚耳邊輕聲問道。
陸皖晚這時才知道這個男人叫厲蕭,聽王柏洲的口氣,看來同她想的一樣,這人應該是個人物,這樣的人自然是不能隨隨便便殺了,以她的經驗,留下來肯定是會有用處的。
“留著這人,以後有用。”陸皖晚也不多解釋,只淡淡說道,至於究竟有什麼用,她也要再回去好好思量思量。
從厲蕭被陸皖晚制住之後,李煒就沒再說過一句話,看著陸皖晚的眼神更加複雜,還帶了些畏懼,厲蕭的實力,旁人或許不瞭解,但作為秦王府唯一的繼承人,李煒卻是十分清楚的,即使是他父王,也並不能夠隨意驅使命令他,厲蕭表面上雖然是聽命與父王,但其實是因為父王用了什麼東西同他做交易,才能夠驅使他,而剛剛那陸仁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是讓厲蕭毫無還手之力,這讓李煒又是畏懼又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已是隱隱生出一個念頭,就是不要與他為敵。
陸皖晚自然不知道李煒此刻心中所想,她帶著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秦王妃所在的那個院子,原本守在院子周圍的那些士兵看到被王柏洲手下的兵挾持而來的厲蕭,俱是變了臉色,也不用陸皖晚開口,便主動地讓出路來。
陸皖晚看在眼裡,知曉這些士兵是看到厲蕭才這麼做的,想來厲蕭在他們之中威信很足,才會有這般的結果。(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四章 殺孽
陸皖晚在院子裡駐足,卻並沒有進廂房的打算,她回頭看了李煒一眼,微微笑著與他說道:“世子殿下,您的母妃就在裡面,現在就請您進去好好與她談談吧,您應該知道,我們將軍其實對你們都沒有惡意,我們一直都想與秦王府和平相處的,或許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但這都是可以調和的,世子殿下是聰明人,定是能明白我的苦心的。”
一旁的厲蕭聽著陸皖晚的話,忍不住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