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黑色的罩巾,都看不清楚對方的臉面,這一陣大亂之後,加之連大哥輕功卓越,才艱難地從那地宮中逃出來。當時張醫仁異常的憤怒,揮動著雙拳朝著大堂裡面打來,我當時嚇得亡魂皆冒,心想誰要是被張醫仁這一掌擊中,只怕當時就會屍骨無存,可是最後,竟然全是自己一陣瞎想。原來是連大哥早就在身上揣有一把石粉,當他與張醫仁對掌的時候,發覺到自己不是張醫仁的對手,就騰出了一隻手來,掏出石粉朝著張醫仁臉面胡亂撒來,當時就迷亂了張醫仁的雙眼。也就是這個原因,才會有連大哥不敵張醫仁,飛快地被張醫仁一掌擊得飛了出來。才會有最後的逃生。當時連大哥是冒著斷掉一條手臂的危險,最後,他竟然是成功了。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哼,他也真是會玩命呀。”
空靈子聽著這話,驚得渾身也是一陣冷汗直滲,暗中嘆息著:“這連嘯或許早就防備著這一手,身上帶著的石粉只怕是早就預備好的了,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缺淚使,在武林之中也算是一毫大人物,遇到自己性命攸關的時候,也會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文治也是一陣苦笑,道:“連大哥雖然是將自己的石粉派上了用場,但是自己的那條右臂早就被張醫仁當場擊成了重傷,一年半載要想好起來,恐怕是有些困難。這就是為了活命的代價。不過,他這一招也算是值得了,當場竟然是救下了自己的性命,還救下了公子與連小姐二人。”
空靈子心中早就想著:“一定是連嘯的忠心手下之人趁著內亂的時候,將表哥與連小姐救出來了。這人真是思維轉變迅速。”
文治道:“不過這一場交戰之後,連大哥的那些忠心的手下為了救出公子與連小姐二人,大多都殞命當場了,後來,終於是老天保佑,在外面山丘上面,我與連大哥才艱辛的找到了他們二人的身影。不過那個時候,他們二人遭受到了嚴重的掌力餘波的創傷之下,竟然是暈過去了。”
空靈子聽到了這件事的前後始末,好像是自己身臨其境,真實地看見了當時的情景,一顆心終究是又迴歸平靜。
文治道:“還是連大哥棋高一著,早就在這之前,叫著川蜀分舵的舵主發動著變故,將這裡的實權全部都是緊緊地抓了過來。哼,張醫仁,要想來算計著連大哥,畢竟是嫩了一些。”
空靈子心中感嘆著:“難道這就是神鷹教內部的事情,太過驚險了些。”當即轉頭看向了文治,關切的追問著:“那我的孩子,他現今怎麼樣?”
文治微然地一陣停頓之後,抬頭用手指向了前面的那座餘出天的孤墳,道:“你不用擔心,孩子很健康,我會全心全意來照顧著他,他現在是有連小姐照顧的。”
空靈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一陣醒悟,忖思道:“我的孩子在連小姐的身旁,難道是連嘯以為那是表哥的孩子,讓連靜香看著,會讓她想起表哥,想起以前的事情嗎?連小姐真的是患上了嚴重的是瘋癲病症嗎?”
空靈子不知何故,心中竟然會有這般的想法。文治轉頭微微地看了一眼空靈子,沒有說話,而是又轉頭看向了前方遠處的連靜香。
文治呆呆地愣在那裡站立了少許之後,一陣苦笑,搖頭嘆息一聲,然後才說道:“沒有想到連小姐也會是這件事情的犧牲品呀。”
然後見到他轉頭對著空靈子說道:“你,你來說一說,這到底是誰的過錯?”空靈子搖頭無語,心中卻是說道:“哼,誰的錯,現在問這個問題不是顯得特別的幼稚嗎,還有這樣的一個必要嗎。通通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利,才會有這樣的結局。我一定是要為姨父一家人來報仇雪恨。”
文治突然說道:“你是公子的夫人,我該叫你一聲少夫人才對,現在餘家敗落,全是魔教所為,夫人,你有什麼打算嗎?”
(碼字到現在,還是挺累的。但是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