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話嗎?你這個騙子,我欠你的債這麼還?怎麼還?”
文治距離著連靜香三丈開外的時候,突然就止住了腳步,揮手示意身後的空靈子留步。道:“停一停,連小姐好像是記住了什麼呢,你聽她在說什麼?”
空靈子聞言,心中也是一陣好奇,畢竟連靜香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空靈子心中祈求著連靜香能夠快點好起來,連靜香沒有了病態,自己的孩子就有機會拿到自己的手中了。
空靈子當下就屏氣細聽,只聽見了連靜香斷斷續續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這樣地走了?·······啊,你睡覺了麼?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空靈子當下心中納悶:“她難道是時瘋時清醒?”
文治在空靈子的耳邊小聲地說道:“你看出來沒有?連小姐有可能會有好轉?”
空靈子點了點頭,道:“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文治重新邁出大步,朝著連靜香的身邊走來。當他來到連靜香的身旁的時候,就見到文治小心地蹲下身子,俯身在了她的旁邊,小聲地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連靜香只是有點憨厚地笑了一笑,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你是誰?”
連靜香轉過頭來,將面前的文治看了又看,似乎是不能確定面前之人是誰,當即又見到她傻傻地一笑,指著文治道:“哈哈,你不是天兄,天兄才沒有你這樣的老,天兄是一位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你不是的天兄。哈哈。”
聽著她那樣咧嘴傻傻的笑聲,文治的內心像是遭受著萬箭穿心般的疼痛。以前那個文靜、懂事的姑娘今天到哪裡去了,就是眼前這個傻傻痴笑著的姑娘嗎?
原先的美麗仍舊完美無瑕,可是已經不再是原先的那個她了。就連一直隨在連靜香身邊照料著她生活起居的那兩名丫鬟見狀,此時也忍不住偷偷地擦拭著眼角的淚花,默然地立在身後,心痛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空靈子嘆息一聲,想到自己的孩子一直跟隨在這樣的一個女人跟前,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當即走上前來,朝著連靜香道:“連姑娘,你認識我嗎?記得順慶府的‘天府綢莊’嗎?你在那裡來過,結果是被我將你說走的了。”
空靈子雙手不由自主的就搭在了連靜香的削肩上面,是想知道她的回答才可以安心一般。
連靜香傻傻地抬頭將空靈子好好地打量了一番,最後還是無力的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她。文治害怕空靈子一時激動之下,會加劇著連靜香的病勢,連忙上前將空靈子的雙手給放下,小心地安撫著道:“你不要太過逼迫她的了,她也是已經夠努力的了。這樣終究不是法子。”
空靈子只能是悠然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當時便小聲地在文治耳邊問道:“她在這裡,那孩子的人影呢?”
文治朝著不遠處的木房中望去,道:“孩子不在小姐的身邊,那就一定是在連大哥的身邊了。我生是一個乖巧的孩子,連大哥與連小姐都是很心痛他的,你不用擔心。”
空靈子心中一陣默然,愣了一愣,隨即才是醒悟著:“餘我生就是我的孩子餘茂春,唉,以後就叫我生吧,茂春終究是小名而已。”當下也沒有多言。
文治見連靜香病情反反覆覆地不見有多大的好轉,當即就讓那身後的兩名丫鬟將她扶回房間中去了,然後在這餘出天的孤墳跟前,僅僅留下了文治與空靈子二人。
文治見連靜香走去之後,才是轉頭看向了空靈子,道:“夫人,方才我說的話,你可是答應了?”
空靈子心思回過神來,想了一想,道:“可是要我怎麼樣來幫助你的呢?只怕是會讓你失望了。”文治搖頭道:“不會,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