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沈子言就頂著黑眼圈就起來了,他見雙喜小貓一樣蜷縮著睡著,變沒有忍心叫起來她。
沈子言出去不久,沈硯就醒過來了,看這睡著的雙喜,眼中閃過一絲情緒,接著起身繞過了神像。
沈子言正在生火,見到沈硯來了,悶不吭聲。
沈硯伸出自己的手,遞給沈子言:“給。”
沈子言看到沈硯那粗糙的手裡拿著一把銅板,倒是詫異了一下,但接著就接過來了。
沈家的冬衣不夠穿,沈硯身上穿的,還是幾年前沈子言小了衣裳,沒有錢,大家的冬衣只能是大的穿完了,小的穿。
穿到沈冰仙那的時候,已經破的不能要了。
本來打算著今年賣了野豬,給家裡添一些粗糧,再添點棉絮做的衣服,但是野豬換來了雙喜,野豬沒了,又多了一張嘴,家裡自然就更加拮据了。
沈子言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他身上穿著一件縫著不知道幾道蜈蚣一樣的針痕的衣服,面色黃暗,心中不由的一陣內疚,長兄如父,是他沒有能力讓大家過上好日子啊。
“啊!”雙喜驚呼一聲!
她的衣服——衣服怎麼不見了?昨天明明好合著衣服睡的啊。
沈硯和沈子言早已經沒了蹤影,雙喜這麼一喊,倒是驚醒了貪睡的沈墨。
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又吃不太飽,難免睡的久一點,沈墨揉了揉眼睛,見雙喜躺在那,但自己的大哥和二哥都不在了。
疑惑的問道:“喜兒,你怎麼了?”
雙喜連忙說:“沒怎麼,我做夢寐了。”
沈墨眼睛一轉,裹著被子往雙喜的身邊靠了一靠:“喜兒——”
“喜兒,你一個人在被子冷不冷?來三哥這裡,三哥這被子暖。”說著微微的掀開了一個縫,意思是讓雙喜進來。
雙喜看著沈墨那閃爍不定的眼睛,心中覺得一陣好笑,沈墨這小子竟然也有了賊心眼。
雙喜拒絕的說道:“我不冷。”
沈墨卻是一下子接過了話頭子:“喜兒!那我冷了!”
說著就往雙喜的被窩裡鑽。
雙喜嚇了一跳,沈墨這要是進來了還了得?來到了沈家這麼久,她算是明白了,出了沈硯那個不面癱,沈冰仙那個病癆子都是**的色鬼!
沈墨的動作很快,一下子就鑽了進來,雙喜沒有躲開。
沈墨鑽進了被窩後,立刻八爪魚一樣的抱住了正要往那邊靠去的雙喜。
這一抱,雙喜凌亂了,沈墨驚呆了。
雙喜竟然沒有穿衣服!沈墨感受著手下溫熱的面板,一下子意識到這件事情。
沈墨穿著褻褲,但胸膛卻是赤-裸著的,雙喜感受著沈墨那熾熱的胸膛,心中忍不住的大罵!這哪裡是冷啊!
沈墨驚呆之後,馬上就反應過來,抱著雙喜的手臂更緊了,一隻腿已經從雙喜的身上壓了過去,把雙喜的身子側過來正對他,滿足的笑了。
雙喜知道,沈墨這小子是吃軟不吃硬行的,自己要是真的說了什麼狠話,沒準他就真不受控制了。
於是就商量的說道:“沈墨,你抱我抱的太緊了,鬆開一點好不好?”
沈墨嘴裡嘟囔道:“不好。”
雙喜看著一連孩子氣的沈墨,頓時覺得什麼言語都是蒼白的。
“媳婦——你抱起來真軟,我最喜歡抱著你了。”沈硯小狗一樣的往雙喜的身上蹭了一蹭說道。
雙喜感覺到,在自己的大腿處,有一處硬硬的東西硌著自己,臉色一紅,有點尷尬,想商量著沈墨放開自己。
誰知道沈墨先開口了:“喜兒,我感覺我全身發熱,那裡脹痛的難受。”
雙喜一陣汗顏:“那不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