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勾起心底深處那抹明黃,那抹我或許再不可得的明黃。
“有什麼話要同我說?是關於虞芊嫿嗎?”
“是。”他果然已知道霜妃帶我去長門宮,我的身邊,一直就沒斷過他的眼線,“放過玄景,讓他異地封王也罷,軍中習練也好,請你放過他”
“為什麼?他的存在,對你的無憶是最大的威脅,不是嗎?”
“他的母妃已得到比所犯的罪孽更加嚴後的懲罰,所以對於玄景,我不希望他再有任何不幸發生。”
他浮起一抹笑意,輕輕勾起我的臉,道:
“因為他是天燁所留下的,不多的幾個子嗣之一,對嗎?”
我望進他的眸中,沒有迴避這個問題:
“對,我要他們平平安安地活著。”
“倘若我告訴你,你姐姐還有一個女兒睿嫦也沒有在當年被賜死,而是天燁秘密命楚瑜安置在滴血盟的一名屬下家中,贍養至今,安然無恙,你是否會對天燁,我的皇兄,萌生更多的愛呢?”
那年雙生妖孽是我經歷的第一次死別,也是我對姐姐最大的愧疚,因為沒有護得她的一雙女兒,但,今日聽天灝這麼說,我的心中,除了震驚,還有感動,但,這份感動帶著悲涼的感染,只薰得眼底有更深的黴氣。
“你有要為他哭?”他的眸底有一絲不耐,勾住我下頷的手力道陡然加重,“聽到當年滅族的真相後,你就更加忘不了他,對嗎?”
“請皇上放手。”
我語氣的淡漠,更激起他的怒意,他對我第一次有了怒意,可,我沒分毫的懼怕,他將身子俯得更低,沉聲道,“這個江山我是為你而奪,只要你好好地陪著我,百年之後,我會送給你的無憶!”
“您成全的,是我禍世妖孽的罪名。”我望著他,在這麼多日子,第一次對著他展頗而笑,笑中更多的,是嘲諷的味道。
“你不是安陵宸,只是屬於朕的無思皇后”他成復自稱‘朕’,這一刻,他有著君王的霸氣,“既然霜妃這麼著急,朕也會成全她。”
“倘你還當我是皇后,請不要再幹預後宮的事”我頂撞他,因為我聽得懂他語中含的殺意,他為了我,任何事,都可以做,這是我唯一怕的地方。
他的這份帶著瘋狂的愛,傷到的人,正無以復加的開始茲長,我並不擔心,自己終有一日也會死在他手上,我擔心的,是他的殘暴不仁,會導致此時脆弱西周的覆滅。
“你承認,自己是我的皇后?”他緩下嗓子,帶著些許柔意,些許欣喜地問
“我乏了,請皇上啟駕回昭陽宮。”我別過臉,掙開他的手,起身,微攏肩上的披帛,往鳳榻走去,但身子卻忽然被他從後面抱起,我一驚,推開他時,他疾走幾步,將我拋在軟褥錦榻上,我被撞得有些疼痛,他已重重壓了上來。
他的唇想覆上我的唇時,我揚起的手再次扇在他的臉上,他的唇邊被我扇得滲出一縷血絲,他的鳳眸裡蘊積著被望的火焰,灼刺著我的眼,但他仍然沒有喝斥我,只是用他的手,撕扯我的裙衫,我用最大的力氣掙扎,他索性將我手腕控制住,用一側的束帳懂的束帶將我的兩隻手腕縛住,置於頭頂,鋪天蓋地水紅的帳幔頃刻鋪灑下來時,我的身上,被他撩撥綻開的,只有無盡的絕望。
他扯落我的褻褲,分開我的腿,當他灼熱的豎挺抵在我的幽處時,我沒有淚流下,僅是讓這片絕望浸染著我的眸底,然後,嘎住嘴中的舌根,他覺察到我的異樣,忙用手捏開我的嘴,不讓我自盡的行為得逞,帶著痛楚低吼:
“究竟要朕怎樣做?你才能屬於朕?你的心裡才能有朕?”
他用帝王的身份,向我吼出這自話,可我,被他捏疼的嘴,卻無法回答他,因為答案,他早就知道,這個答案是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