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潤的背後,一直都是這樣的拒人千里,可,我卻不願意清醒地,醉在其間十年!
今日,我再不能只看著光彩的表相,而不去想殘酷的內在。
將手中的火摺子湊近櫻唇,只那麼輕輕地一吹,死灰已是復燃,可,心死,卻不會再有餘火,剩下的,或許,僅是關於過往的灰燼。
將燃燒的火折點燃腳下的天寰玫瑰,火勢觸到嫵豔的玫瑰,竟愈漸洶湧,逐漸吞沒這一片血洋,溫暖而熾烈地火舌吞噬過我的裙裾,融化著漫過腰際,但,我感覺不到灼痛,只是在愈漸模糊搖晃的火光中,望著他,以最遠,也是最近的距離,以最初,也是最後的留戀。
就讓我記著他的樣子,哪怕過了奈何橋,喝下孟婆湯,失去所有記憶前,至少,這般真實地記著他的樣子。
而他,永是這樣遠遠地站著,連眉心都沒有最後為我蹙一蹙。
該死心了。
如履薄冰的感情在火光中破滅,我不知道人死後會看的第一種顏色是怎樣的,但我希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