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章了麼,我從未離開過德軍。”
“那就簡單了,漢斯?烏爾裡希?魯德爾先生。先生,您應該知道,林先生的意志,就是德國的意志,雖然有人試圖扭曲它,改變這種現狀,但他們不會成功的。而我們安保人力派遣公司,就是執行林先生意志的急先鋒。不光是您,很多在瓦爾哈拉擁有旗幟的先生們,現在都在我們公司裡為林先生服務,包括您的部下們。”
“那幾個小子也在啊。”魯德爾嘴角微微上揚,“不飛攻擊機跑去飛戰鬥機的叛徒,哼,回去和他們打一打招呼好像也不錯。但是除此之外,我好像沒有其他要加入你們的理由了吧?如果林先生有需要,我會像現在這樣立刻應召而來,所以我是加入你們派遣公司還是在家當我的運輸承包商,好像區別並不大?”
“您如果這樣說,那確實如此。但是在我們公司裡,您可以第一時間試飛最新型的攻擊機,然後還能參加一些不適合對外公佈的行動,我覺得這些對您的吸引力應該不低才對。”
魯德爾又瞥了眼那男人,終於笑起來:“有道理,那我去看看好像也不錯。”
話音剛落,擴音器中就響起提醒飛行員們準備起飛的聲音,魯德爾也不跟西裝男道別,就徑直向著自己的座機走去。
“祝您獵殺愉快。”西裝男的聲音從後面趕上來,鑽進了魯德爾的耳朵。
魯德爾只是抬起手揮了揮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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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蛋坐在戰車的前裝甲上,也不管滾滾煙塵,拿這個包子就在那啃。
他們部隊的步戰在之前的美軍進攻中就都損失掉了,但是步兵部隊卻意料之外的保持了完整,所以共和國衛隊的前線部隊整編部門就把建制完整但沒有戰車的這個步兵排配屬給了負擔次要方向穿插任務的機械化步兵。
雖然配屬了過來,但人家機械化步兵的步戰也塞滿了人,王鐵蛋他們就只能坐在戰車外面當一回“掛件”了。
在沙漠中機動,這風沙那叫一個大,能在這種漫天沙塵裡吃包子的,也就王鐵蛋這種少根筋的人了。
“我說,鐵蛋。”和王鐵蛋同坐一輛車的二柱子捅了捅王鐵蛋的腰,“你之前救那大洋馬的時候,摸了沒啊?”
“摸什麼?”
“就是那個。”二柱子拍了拍胸部。
“沒有,我光摸她肚子上的傷了,可能還摸了下她的腸子。”
王鐵蛋的回答讓二柱子臉上那X蕩的笑容一瞬間就凍結了,他用像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著王鐵蛋。
“幹啥,這樣瞪我幹啥?”王鐵蛋迎著二柱子的目光,眨巴眨巴眼。
“你就沒摸下**?”
“我忘了,當時光想著拿小牌了。”
“你啊……哎,說你傻吧,這下,你一輩子都摸不上大洋馬了。”
“為啥啊?”
“這還能為啥?那是大洋馬!排長都配不到的你還能輪得上?回去隨便討個婆娘過吧。”
“我不討。”王鐵蛋倔強得很,用力搖了搖頭,“一般的婆娘我討過了,還被美國人睡了。我要睡大洋馬,大洋馬好看。”
二柱子盯著王鐵蛋看了幾秒,嘆了口氣:“就憑你?哎,我可跟你說過了啊。你一直這麼倔,將來等你那活兒都不行了,還沒有婆娘,你就哭吧。”
“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追求?”一直坐在戰車炮塔後面的排長受不了了——他坐那個位置是因為可以用戰車炮塔上突出來的工具箱擋一擋風沙。
“我們沒追求,排長你有嗎?”
“我當然有了。”
“是啥?升官發財?”
“哼,跟你們說你們也不懂,我啊,是來追求自我實現的。”
“啥?”王鐵蛋和二柱子一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