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瓦西里高呼,“德國佬打過來了!”
“放屁!”司務長大罵著往水塔跑來,剛好這時候警報突然戛然而止,於是司務長露出一副“果然你小子在胡扯”的表情,“你聽,警報都停了!你小子要遭災了,最少一個月禁閉……哦老天!”
突然出現在司務長視野裡的德國兵開始掃射,肥胖的司務長捂著肚子上的彈洞向後倒下了。
瓦西里舉起步槍,一扣扳機才發現自己沒有上彈夾!他剛想蹲下就貫穿了他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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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幾十秒前,頓涅茨克城防司令部兼頓涅茨克…頓河方面軍司令部,代替去開會的葉廖緬科負責指揮的方面軍參謀長圖皮科夫中將皺著眉頭。
“除了13號觀察哨之外其他哨位都沒看到機群?確定麼?讓人去十三號觀察哨看看怎麼回事,如果是那個哨兵睡著了壓到了電鈕,那就關他一個月禁閉。還有派人去把這該死的警報停下!”
參謀拿著電話高聲喊話的同時,一名傳令兵跑出房間,去控制室手動停警報去了。
圖皮科夫嘟囔著,看起來十分不高興,昨晚他徹夜工作了一晚上,這會兒正式最疲乏的時候,人在這種時候往往特別的易怒。
“該死的狗東西,光是德國人和叛軍就已經夠讓人受的了,現在還來出這么蛾子事情。”
這時候警報停了,圖皮科夫雖然依然在罵罵咧咧的,但臉上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點。
可就在這時候,窗外傳來自動武器的射擊聲。
包括圖皮科夫在內的所有人都扭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可幾乎和眾人扭頭同時,槍聲戛然而止。就在眾人面面相覷確認剛剛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幻聽的當兒,又是一陣短促的連射聲傳來。
“這是德國槍!”有人驚呼。
“住口!”圖皮科夫怒吼,“德國人還在一百多公里外!肯定是哪個傻子神經衰……”
代理司令官的話還沒說完,密集的、暴風驟雨般的槍聲就響起來,瞬間粉碎了所有的疑惑和難以置信。
“該死的,德國人來了!”圖皮科夫似乎忘了就在一秒鐘前他還在訓斥部下,“立刻通知所有部隊進入陣地!你,確認一下到底有多少德國人!你,帶一個營往槍聲傳來的方向去,隨時向我報告狀況!”
這時候一名參謀放下電話,大聲報告說:“西北方遭到德軍部隊攻擊!沒人知道他們從哪兒來的!守衛外廓陣地的部隊正在和他們交火!”
“肯定是敵人的傘兵,”圖皮科夫撇了撇嘴,“不用怕,讓戰姬部隊出擊,他們沒有重武器,這樣衝上來簡直就是找死。”
“戰姬部隊報告,感受到突然出現的魔導波動源!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大隊那麼多!”
“什麼?這怎麼可能!戰姬不可能不聲不響的穿過我們的那麼多道防線!還是一個大隊!”圖皮科夫剛剛吼完,外面就傳來炮聲。
在圖皮科夫努力辨認這炮聲是什麼火炮發出的當兒,有參謀高呼:“城北防禦部隊報告,看見大量德軍戰車和一種沒見過的小型魔導裝甲!”
“什麼?這不可能!他們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難道你要告訴我德國人是從地下鑽出來的嗎?”
沒人能回答圖皮科夫的問題,但窗外那越來越密集的槍炮聲似乎都在表明,德國人確實掌握了一種從地底下突然冒出地面的技術。
這時候圖皮科夫眼角餘光看到窗外街道上出現了俄軍戰姬的魔導裝甲。
圖皮科夫扭頭看著窗外,目送一臺接一臺的魔導裝甲從他窗前走過。
回過頭來之後,他已經鎮靜下來了。
“不管這幫德國人怎麼來的,我們都有足夠的能力把他們送走!這城裡還有兩個師的哥薩克和一個精銳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