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有德並不擔心夏莉被換掉之後失去對法國的控制,畢竟現在法國南方最大的政治派別也是信仰泛人類主義的,名義上它們是nerv的法國支部,林有德是他們的精神領袖。所以南方當權之後說不定林有德還能從法國得到更多的支援。
這也是林有德一直坐視法國內訌沒有采取更進一步行動的重要理由。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改觀的話,你這個總統也就只能當到1942年了,對吧?”
“是啊,那之後如果你對我說‘來當我情婦吧’,我大概也就只能來了。”夏莉說著瞥了眼林有德,“其實,該不會就是你支援他們透過的時間表吧?”
“他們詢問過我的意見,我沒有反對。”林有德如實相告。
夏莉笑了笑。
“我本來想著,至少要把法國從被你掌握的命運中拯救出來,結果還是失敗了。你甚至沒有出手,還給了我幫助,然後我還是被打敗了,被你那傳染性極強的理論和你扶持起來的人。就連我自己,也開始覺得你的理論很有道理,說不定再過些時間,我也會成為你的信徒。你就是這樣給伊莎貝拉洗腦的吧?”
“不,”林有德聳聳肩,“實際上,我和我的老婆當中任何一個,都很少聊起我的理論,你是唯一一個例外。我偶爾會和薇尤拉聊一聊這些內容,但我和薇尤拉相處的時間太多了,幾乎什麼領域的內容都聊過,這些理論在其中佔的比重很小很小。狐……千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更是根本不會聊這些,我們一般都把時間用來講黃段子了。茜茜根本不關心理論上的內容,她是務實派的,只認可操作的東西;至於伊莎貝拉,那傢伙少女得一塌糊塗,也不怎麼涉及這方面。只有你,上來就會和我這麼嚴肅的討論這些,學術得一塌糊塗。”
林有德不由得又想起很久以前他訪問法國的時候,和負責接待的夏莉的首次攀談。
“我們第一次長時間聊天聊的好像是文學名著。”林有德挑了挑眉毛,“我想想,好像是狄更斯的《雙城記》,你覺得這種情況會很普遍麼?怎麼可能!”
夏莉噗的一聲笑出來。
“我記憶裡,也就只有夏綠蒂?羅斯福那個傢伙和我聊天的時候會這麼學術了。”
“在你心裡我竟然能和夏綠蒂羅斯福小姐並列,我受寵若驚呢。”夏莉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等1942年過後,我可能就能每天都和你進行學術味道的討論了呢。”
“你算了吧,裝作一副放棄了的樣子是沒用的。”林有德看著夏莉,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你的打算再明顯不過了。幾年前——不,就說開戰之前,我能讓神姬生下神姬這事情還是個秘密,畢竟我的大女兒那時候大家都認為她不是神姬。可開戰以後,我的大女兒不但親自出現在戰場,和妹妹大鬧了一番,還展現出人類小孩不可能達到的成長速度,她是神姬的傳言早就滿天飛了。”
林有德站起來,轉身看著夏莉:“相應的,坊間也開始廣泛流傳說和我滾床單的神姬懷上的孩子也是神姬,德國如此,法國也如此。你這次來就是想要利用這個傳言。只要你在我這裡期間懷上孩子,甭管是不是神姬,你的宣傳部門都能夠把輿論引導向對你有利的方向,如果生下來真的是個神姬,1942年的正式大選中,你雖然不至於能逆轉形勢,但最起碼可以拉到一些騎牆的小派系,和南方派系抗衡。”
夏莉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之後說:“你說得對,這確實就是我的打算。”
“那讓我告訴你一件事,”林有德對夏莉豎起食指,“我和神姬之間很難有孩子,我薇尤拉千尋兩人早就打算要孩子了,結果無防護滾了一年床單,才有結果。茜茜也是一樣。而現在,莉迪亞和我無防護滾床單的次數也多得數不清了,很多都是在‘合適的日子’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