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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發言的自然是山本五十六,他沉著臉說道:“上午的那場戰鬥,想必諸位都看到了。真是讓人寒心吶,號稱世界第二強的帝國陸軍,在最擅長的拼刺上居然敗給了支那人。我真是不能理解,究竟是因為學兵軍太強大了,還是我們計程車兵已經墮落了?相川君,您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登陸作戰本來都是鬼冢少室指揮的,然隨著他那個旅團傷亡慘重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作為,山本五十六直接指派其上司相川角田中將擔任一線指揮官。今晨的登陸戰,正是由他指揮的。
相川角田站起來,低頭羞愧的說道:“閣下,對不起,讓您失望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明天我會親自帶隊登陸的。”
自連續出現判斷以及戰術上的錯誤,小泉敏一郎現在變得謙遜了許多。他本來打定主意只聽不說的,然聽完相川的話以後,他還是忍不住了,他看了山本一眼說道:“閣下,我有話要說。”
“請講。”
“我覺得應該不是指揮官的問題。閣下,請恕我無禮,我忽然發現,我們的陸戰隊戰力實在——實在是太糟糕了。如果早知道他們如此不堪大用,我會反對這次行動的。”
小泉這話等於在打相川還有另外一個師團長澤田茂的臉。兩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相川作為海軍一員,又深知小泉在山本心目中的地位,因此不好進行反駁,而臨時被借調過來的澤田茂可就沒有這些顧忌了。他立刻還以顏色,尖銳的眼神盯著小泉,說道:“閣下好大的口氣。不過請問,您瞭解陸戰嗎?您又對學兵軍瞭解多少呢?帝國陸軍訓練體制可是已經存在上百年了,正是憑藉此,我們才能在中國內陸取得摧枯拉朽的勝利,難道,那些勝利都是支那人拱手相送的不成?支那人有句古話說坐著說話不腰疼,閣下,我覺得就指的是您這種人呢……”
澤田直接對小泉實施人身攻擊,山本看不下去了。澤田只是暫時借調到聯合艦隊,他不好像對待手下那樣直接呵斥,不過委婉的進行批評還是可以的,他說道:“好了,澤田君,少說兩句吧。我今天召集大家開這個會議,是本著解決問題的目的,而不是隻想聽你們彼此發牢騷。我們來到海南才三天,可是陸戰隊已經摺損了一個聯隊多——我們總共只有四個聯隊的陸軍,你們有閒工夫鬥氣,為什麼不好好想一下如何充分利用剩下的三個聯隊以完成作戰目的呢?”
澤田站起來朝山本鞠躬以示敬意,然後說道:“閣下,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已經足以證明,萬寧一帶正是支那人重點防範區域。正如您所說,我們的登陸部隊已經摺損過甚,我覺得,是執行第二道作戰方案的時候了。閣下,這一次,請讓我指揮登陸作戰吧。小泉君的話雖然很讓人生氣,卻也是事實——海軍陸戰隊的戰力確實太差了些。我想,或許我們大阪師團可以為陸戰隊挽回一些顏面。”
澤田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相當的慷慨激昂,不過,讓他感到尷尬的是,當他說完這句話以後,會議室內所有人的臉色卻都變得奇異起來。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微妙,最終,作為聯合艦隊的最高長官,山本五十六拿出了一個司令官該有的肚量和魄力,他盯著澤田問道:“澤田君,你確定嗎?”
澤田略想了想,堅定的說道:“當然。閣下,我知道,國內對於我們大阪師團有一些不怎麼入耳的傳聞,但是我要說,那些都是對我們師團的誤解,或許,我們的戰力裝備並不是帝國最好的,但是我們大阪師團渴望勝利榮譽的心卻絕對不比其它任何一個師團差。”
與會的老少鬼子中,有馬正文脾氣最耿直,他忽然冷笑起來:“渴望勝利榮譽的心?應該是財富吧——”
“閉嘴!”他諷刺的話沒說完,被山本狠狠的喝止了。山本轉對澤田和藹的說道:“澤田君,那麼就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