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獨到的眼光,他一直是堅信的,就說了:“不是司令看上人家這兩個師,想要吞了吧?”
不說學兵軍的中低層軍關門如何看待川軍。饒國華和劉雨卿兩人初見到軍容如此鼎盛的學兵軍,第一個感覺就是:難怪能夠和小鬼子硬憾,人家有本錢哪。看看學兵軍的軍容,再反過來看看自己的手下,兩個師長那臉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了——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就拿二十六師來說,在川軍裡也算是精銳了。雖然全師沒有一門大炮,可好歹每個團還是有一個迫擊炮連,每個營還是有一個重機槍連的。這樣的火力配置,放在川軍中那已經是頂尖的了,可是,和人家學兵軍一比——哎,貌似人家的迫擊炮都裝備到連級單位了,機槍,每個班竟然就有兩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哪?
歐陽雲是個人精,雙方甫一見面,他就從兩個川軍師長臉上精彩的表情猜出了他們心中所想。川軍的裝備之差,放在全國那都是排得上號的,當然,如果倒過來數的話。委員長將這兩個師拋給自己,肯定沒抱什麼友善的心思,不過,他歐陽雲傻人有傻福——這兩個師的真正戰力,又豈是單單從裝備上能反應出來的?
歐陽雲之所以越權安排一線作戰部隊的具體戰術,正是基於對於川軍不對稱戰力的考慮。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用川軍的血氣來激勵學兵軍的官兵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虎狼之師。裝備不如你們又如何?人家敢拼命!如果不想被人家比下去,那就拿表現出來!
二十六師防衛光華門的兩個團,因為並不隸屬於同一個旅,為了方便指揮,劉雨卿讓七十六旅旅長朱載亭具體負責。而朱載亭為了一上來不被學兵軍比下去,首先拿出來的那個連是他手下一五一團下面戰鬥力最強的一個連,號稱“錘子連”的三連。
守軍之所以沒把城牆當作現成的工事,而在城牆裡的平地上用編織袋自築防禦工事,所擔心的就是在城牆上無法挖掘和修築防炮掩體。這在之前日軍進行炮擊的時候,已經體現了出來。不過,事無絕對利弊,現在,日軍一旦佔據了城牆,守軍反而陷入了被動。
學七旅的旅長是正宗的學兵出身,一個名叫謝長安的北平學生。他和朱載亭兩人在臨時指揮部裡看見了戰場上的情況,對後者笑道:“朱旅長,我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上敢死隊?”
“必須的!一舉把小鬼子打下去,正好可以鼓舞我軍士氣。朱旅長,就讓我們看看,究竟是學兵厲害還是川軍厲害吧!”
朱載亭笑笑,道:“正有此意。高明,讓兄弟們上吧!此戰,肯定以肉搏為主,正好可以發揮我們的特長,告訴兄弟們,可別給川人還有劉主席丟臉!”
高明是他的一個副官,大聲應是,跑了出去。
謝長安拿起電話,要了前面的敢死隊,對七旅敢死隊隊長王久之道:“久之,把城牆上的小鬼子打下去!告訴兄弟們,都給我把大刀輪圓了,此戰,正好可以讓小鬼子再次嚐嚐我們大刀的厲害!”
川軍因為窮,也受技術限制,戰場上傳遞命令,更多的還是靠人。反觀學兵軍,只要戰場條件允許,基本上是電話和步話機。謝長安習慣瞭如此不覺得什麼,朱載亭的感受可就多了,暗想:但從效率來講,電話排程指揮快了太多,這無疑更利於把握稍瞬即逝的戰機。單從這方面來看,學兵軍的指揮理念就比我們先進啊!如果有機會回川,一定要和主席好好講講,看看能不能搞幾套步話機……
設立敢死隊是朱載亭建議的,他原先的考慮是想以此來對付日軍的坦克。而在看到學兵軍的坦克部隊以後,他知道,自己這個擔心多餘了。川軍雖然並沒有坦克部隊,但這並不妨礙作出相關正確的判斷。單單從外形上,他就能夠看出來,日軍的坦克根本不是學兵軍坦克的對手。最直觀的一點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