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吞下一口吐沫,澀聲問道。
“我師孃說過,要想一個男人真對一個女人負責,就必須為他生個孩子,”與歐陽雲這個已經擁有兩個女人的傢伙相比,在情事上,白流蘇就是個菜鳥。偏偏,她還沒有菜鳥的覺悟,竟然敢不分青紅皂白的照搬前輩的經驗,這可等於把自己送入狼口了。
後面的事情,兒童不宜,這裡也就不以文字記敘了。這裡唯一能夠公佈於眾的資訊是——一點鐘左右,白流蘇的房間裡忽然傳出了歐陽雲的慘叫聲,以為司令遭到不測的劉奎自然奮不顧身的衝了進去。而讓他事後暗自慶幸的是,幸虧他的動作收了收,以致能聽到後面的一句話——“你咬我幹嘛,我的舌頭!啊!”不然,可能真的會帶著一票人衝進白流蘇的臥室。那樣的話,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將迎來怎樣的報復打擊了。
總司令大**量,又是哥們,想來不會怎麼樣。但是,白流蘇,他原來的頂頭上司會怎樣對付自己,卻是讓他想想就覺得後怕的事情。
而如果他夠膽敢靠近一些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慘叫之後,其實還有更精彩的對話內容——女人很不好意思的聲音:“我只是想親你。”
“暈死,親嘴不是這個樣子的。”
“可我看你和二姐就是這樣的。”
“好啊,你偷看我們?”
“我,我不是有意的。誰叫你們那麼大聲嘛,搞得人家都睡不著——不好!”
“怎麼啦?”
“我們這麼大的聲音,二姐會不會聽到,她要是也過來偷聽……”
“噗嗤!”
“你怎麼又吐了,髒死了!不行,我得再打盤水給你沖沖——啊!疼!”
“你聲音小一點,馬上就不疼了!”
“疼——”“咕咚!”
“你別踢我啊!不好了,撞地板上了——哎喲!”
“好醜怪的東西啊!”
……
笑話還沒有完。
時間到了第二天早上,陳佳瑤正在為水紅袖準備房間,潘媚人急急的跑了來,“大姐,快,出大事了!”
“怎麼啦?”
“帶上急救箱,你到了就知道了。”
陳佳瑤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當發現方向是歐陽雲那座院落,她開始聯想:莫不是總司令昨晚酒多,今天胃出血什麼的了?等到了那裡才知道,竟然是某個不雅部位受傷了。
在院子裡見撞到了白流蘇,小丫頭一臉的通紅,看見大姐那是相當的忸怩,不過陳佳瑤並沒注意到這個,她被其臉上出現的奇景驚到了。“小妹,你臉上的刀疤怎麼不見了?!”
白流蘇和潘媚人都還沒時間理會到這個。她們都被歐陽雲的狀況嚇到了。而歐陽雲自己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躲在屋子裡根本就不敢出來,所以也沒發現這個情況。
潘媚人此時才注意到,當發現白流蘇那張光滑無比的臉,她不禁驚撥出聲:“天哪,奇蹟哦!”
白流蘇摸摸臉,之前的那道怎麼也消不掉的刀疤真的不見了,有些不習慣,她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妹子,恭喜你!”陳佳瑤說,又說:“先去看看司令吧,他究竟怎麼了?”
白流蘇的臉更紅了,潘媚人的神情則有些古怪,說:“你進去就知道了。”
陳佳瑤滿腹疑惑的走進屋子,看見用毯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臉蒼白的歐陽雲,她作出判斷說:“是不是感冒了?”
歐陽雲此時依舊疼得難受,喊道:“怎麼讓佳瑤來了,你們就不能找一個男的?!”
潘媚人說:“這種事,怎麼好讓外人知道,當然要找個家裡人了?”
白流蘇:“就是。佳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