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相貌,趙功宇還是一表人才的。再加上又志同道合,趙功宇也一副努力追求的樣子,田襄陽心中難免就有些納悶,那就是他和鄭鐵苗為什麼看起來不像是情侶反而成了仇敵呢?馬上他便知道了原因。
他的話才說完,鄭鐵苗馬上抗議道:“田將軍,話可不能這麼說,通遼游擊隊的傢伙固然有功,可是我們事先可是說好了的。而且通遼游擊隊家大業大,每人都能配上坐騎了,也不會在乎這點點繳獲是不是?”
提到繳獲,趙功宇的臉上馬上沒了溫情脈脈,而是變得咄咄逼人:“鄭司令,話可不能這麼說。再者,這裡究竟是誰說了算?應該是田將軍吧。呵呵,”嘴裡“呵呵”著,他的目光將鄭鐵苗上下一陣打量,道:“要我們放棄繳獲也不是不行,不過嘛,你得答應那件事。”
類似的話趙功宇顯然不是第一次說,至於“那件事”究竟是何事,田襄陽雖然是第一次聽說,卻也能猜出個大概。“分贓大會”變成了男女情歌對唱,田襄陽便感到十分尷尬,同時對趙功宇的為人也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也明白為什麼鄭鐵苗一見到他便會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了。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要避嫌,鄭鐵苗卻將他牽扯了進去。
東北姑娘在感情的事上其實很大膽的,更勿論鄭鐵苗這樣的巾幗英雄了。有道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論相貌論功業,趙功宇其實都要強過田襄陽。但是,在他和田襄陽之間,鄭鐵苗中意的反而是田襄陽。
不為人知的是,鄭鐵苗乍見到田襄陽的那一刻,心臟不爭氣的噗通一跳,然後,她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當然了,對於人家鄭司令頻頻釋放出來的電波,情場初哥田襄陽是肯定感應不到的。
當兵的為何難找物件,這或許就是原因之一吧。實在是他們平常接觸女人的機會太少了,自然也就越發捉摸不透本來就屬於六月天的女人的脾性。
“那件事以後休提,我已經有人了,”鄭鐵苗落落大方的道,說完眼神便不自禁的朝田襄陽那邊拐了一下。
田襄陽是情場初哥,趙功宇卻是情場老手,所以鄭鐵苗雖然只是目光那麼一拐,落在他眼中那表達出來的訊息可就太明顯了。
江湖兒女快意恩仇,趙功宇前一刻還在對手下們講“吉林要變天了,想要活得長一些就必須老實一點”,現在卻是立刻忘到了腦後。所謂一物降一副,對上鄭鐵苗他是毫無辦法,但是對上其他人卻是該到刀子絕不用拳。他立刻目光不善的看向田襄陽,先是將他上下打量一番,隨機嘴角翹起,朝田襄陽道:“兄弟可以啊,我追鄭鐵苗這都好幾年了,連小手都沒摸到,你倒好,初來乍到的就勾當上了。兄弟,這樣吧,我也不是不講理的。既然如此,我們就手上見真章吧!”嘴上說著,手上已經行動起來,講自己的外套給解開了。
田襄陽根本沒領會到人家鄭鐵苗的情意,所以於他來說,忽然被趙功宇視作情敵便完全是躺槍的節奏。
“什麼意思這是?”他問鄭鐵苗。
自家老大如此不開竅,他身後的勤務兵可看不下去了。小夥子咳嗽一聲,對他附耳道:“頭,人家鄭司令看上你了,這個趙司令要和您單挑呢。”
“啥?!”田襄陽大驚失色。然後他趕緊擺手,對趙功宇道:“誤會,趙司令,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你是不是男人?”趙功宇道,已經將外套丟給了自己的手下。
田襄陽再看向鄭鐵苗,卻見對方紅著臉,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看著自己,心中咯噔一聲,退了一步對趙功宇道:“非要如此?”
“你還想咋的?我問你,這鄭鐵苗你睡了沒有?!”趙功宇氣勢洶洶的道。話剛說完就聽見鄭鐵苗罵:“趙功宇,你他娘混蛋。”
趙功宇倒好,朝她一笑,道:“放心,就是被他睡了我也照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