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玉凌霜似是明白她心思,神秘一笑,恰在此時便見服侍他的宮婢沛兒笑吟吟進來,福了一福才掩唇笑道:“公子神機妙算,那十名女子剛到怡紅院就被香公子重金贖回去了,只怕這會香公子正肉疼地跳腳呢。”
玉凌霜大喜,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看了柳媽媽一眼,那些女子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慕容香若能輕易放出去就太不夠對手了。
“肉疼哪夠?信都送出去了嗎?”
沛兒的肩膀抖動地更厲害了,足見笑意甚濃:“送出去了,給北戎太子的應該明天到,詩婉公主的,想必這會公主正激動地捧著讀信呢。”
月初晴更加不明所以了,難道玉凌霜還沒有收手麼?
自然沒有,即便玉凌霜沒有陪她進宮,不過也能知曉一些事情,詩婉想害她他當然要替她報仇了。
話說詩婉公主果然激動地捧著慕容香“親筆”書信,喬裝打扮一番就想偷偷溜出宮去,卻不料剛到御花園就瞧見了德妃一行人。
德妃眼睛最尖,自然看出了那個身著宮女服侍行色匆匆的女子,立即命人喝住。
詩婉心虛,暗道不妙轉身就跑,這就更加引起眾人懷疑,畫兒使了個眼色,立即有宮人追上前去制住了她。
“啊?三姐姐?你不是在……”驚撥出聲的是四公主詩雅,沒有說出口的是,三姐姐不是在禁足嗎,怎麼會穿了宮女的衣服出現在這裡,看樣子好像還是想要溜出宮去。
沒出口的話自然有人幫她說出來,月堇言好不容易才能在德妃面前露個臉自然願意出這個頭,狀似無意道:“臣女見過三公主,三公主這個打扮臣女還以為是哪個宮裡的宮女想要偷偷溜出宮私相授受呢。”
她說話並沒有留一絲情面,這就是月堇言的脾性,做事不留後路,還沒成為三公主的大嫂就已經開始擺起了大嫂的譜兒了。
詩婉氣急,上前一步揚手就打上了月堇言的臉:“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小小庶女也敢在本公主面前指桑罵槐!來人,給本公主掌嘴!”
月堇言怔怔捂著臉頰後退一步,正好退到坐著輪椅的洛芷凝身後,可憐兮兮地跪倒卻是對著德妃:“娘娘,臣女,沒有。”
嚴格說起來,月堇言是德妃姐夫的庶妹的女兒,雖比不上洛芷凝親近,卻也是她請進宮裡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詩婉打她一個巴掌頂多算是教訓,但掌嘴的話就相當於在打她的臉了。
“三公主,這宮裡所有人都知道您現在在禁足,可您卻出現在御花園,若讓有些人看到告到了皇后面前,只怕又要吃苦頭了。更何況,”德妃似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草叢,素手摸上自己尚未痊癒的手腕:“這草叢裡若是再突兀地竄出幾條蛇來傷了公主,就不妙了。”
莫如玥親口保證過自己放的是無毒的蛇,所以想害月初晴的另有其人,或者此人根本就是想要借她們的手害人,而後再嫁禍給她們,想到這裡詩婉後背一涼,不自覺地踉蹌了一下,卻依舊假裝鎮定嘴硬道:“德妃娘娘莫要胡說,母后已經徹查了御花園,斷不會再有這種事。”
她低頭瞟了一眼坐在輪椅上腿上綁了厚厚繃帶的洛芷凝和跪著的月堇言,輕蔑一笑:“罷了,本公主只是想出來透透氣,也不怕你們去告狀。月堇言,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再敢口出無狀,仔細你的臉!”
福德宮,德妃親自為洛芷凝送上糕點和清茶,關切地詢問她的傷勢。
洛芷凝懨懨地不說話,只嘟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