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你能明白?”說實在的,我自己都還沒有想好呢。
蕭雨覺得有些詭異。
麻醉醉準備藉著這個機會入資白嚴松的公司,成為白氏企業的第一大股東。這件事,麻醉醉提前和蕭雨是溝透過的,就在麻醉醉回帝京之前的一次電話聯絡中。
白嚴松的公司雖然沒有上市,談不上股東股西的,不過這玩意不過是一個名分,叫什麼名字不是最令人在意的。
最令人在意的是,麻醉醉要凌駕於白嚴松上面,做這個“第一”大股東!
作為公司創始人的白嚴松,能經受住這種近乎羞辱的條件嗎?
麻醉醉這麼做,這種乘人之危的舉動,和那個逼迫白嚴松還債的幕後推手梅三爺,又有什麼不同?
“不,我和他不一樣。”麻醉醉笑了,身子仰在沙發背上,似乎這麼坐著,她會更舒服一些:“他那是陰謀,我這是陽謀,這兩者之間,很大的不同。他要的是吞併,我要的是發展。有錢大家賺,而且我保證你會賺的更多。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考慮我的意見?”
白嚴松冷漠的眼神掃過麻醉醉熱火的嬌軀,只覺得面前不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女,而是一個妖孽。
是的,她說的不錯。她做的這一切,都是陽謀。
在簽訂協議的時候,麻醉醉就已經把這一點提醒白嚴鬆了。
當時,麻醉醉是這麼說的,我不認為你的公司有這樣的實力。
當時,白嚴松是這麼說的,我們公司的實力,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陽謀!紅果果的陽謀!但是白嚴松還是身不由己的跳了進去。他不能被一個比自己的兒子還小的,尤其是性別是一個女人的人看不起。
不但那時候是陽謀,現在依舊是陽謀。
麻醉醉已經把條件開誠佈公的說了出來,只等白嚴松答應,或是不答應。
“你準備注資多少?”白嚴松低頭想了一下,試探的問道。
“公司現有資產的一點五倍。”麻醉醉很是自信的說道:“注資之後,我要掌握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負責幹活,我負責談判。利潤分成。你六,我四。就這麼簡單。”
“這……”實話說,白嚴松有些意動了。他知道,如果公司垮在梅三的手裡,肯定不會提出這麼優厚的條件來。
這個條件,對白嚴松還是比較有利的。雖然自己費心建立的公司,麻醉醉成了最大的股東。
公司擴容一倍以上,麻醉醉卻只要求四成的純利潤。
這裡面……不會有什麼別的貓膩吧?不會像第一次簽訂的那個合同一樣,有一個明顯的陽謀圈套,讓自已義無返顧的跳進去吧?
總體來說,對於這種注資分配的方案,白嚴松還是沒什麼意見的。他的意見,主要集中在麻醉醉這個人是不是可信上面。
騙了自己第一次,難保不會第二次上當。
“我對建築工程的事情一竅不通,所以我只負責談判,你依舊負責施工方面的監管。我們分工合作,彌補不足,可取所需。這不正好是強強聯合麼?!”麻醉醉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公司的大老闆,開始以新的身份和白嚴松對話了。
白嚴松嘆了一口氣。論談判,自己決不是麻醉醉的對手,論建設,在帝京這片廣袤的土地上,他白嚴松還真就沒有服氣過什麼人。
白嚴松會接受麻醉醉的條件嗎?
“他會接受的。如果我是他,我會接受。麻醉醉有她自己更廣闊的理想,她會在不斷的大魚吃小魚的過程中成長成為一條巨大的鯨魚。白嚴松這點小生意,我相信這只是她探路的一顆棋子。”蕭雨嘴裡抿著茶,饒有興致的看著麻醉醉和白嚴松兩個人。
一個長相稚嫩,卻充滿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