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賀副省長,首長在裡面等著你呢。”
賀子健進了去,琦峰總理正在看什麼東西,聽到賀子健的腳步聲,摘下了眼鏡,微笑道:“子健來了,坐吧。”
賀子健並腿而坐,腰板挺得筆直,總理笑了笑道:“放鬆點,不要那麼緊張。其實我不是第一次聽說你了,漸紅在我面前提過幾次,對你讚譽有加,看來你確實有值得誇讚的地方。”
賀子健微微呆了一下,謙遜地道:“陸書記值得我學習的地方有很多,實在是太慚愧了。”
“呵呵。”總理笑了起來,“謙虛不是件壞事,不過也不能太謙虛了,要學習也不是非得在一起工作才行,可以多請教多彙報嘛,漸紅對你是很看重的。”
賀子健的心裡掠過一道暖流,更重要的是,琦峰總理現在說的話,無疑是釋放出另一種所不同的訊號,尤其是他接下來所感嘆的那句話:“南粵很重要啊。”
賀子健不知道是怎麼走出這個房間的,他心頭的震動實在太大太大,同時也覺得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作為陸漸紅陣營中的重要一員,如果在南粵有所斬獲,那不僅對陸漸紅有很大的助力,也是自我價值的極大體現。
修宇敏銳地感覺到床第間賀子健的驍勇,承歡之後,與賀子健聊了會天,賀子健沒有跟修宇分享,只是說今晚大有收穫。
次日一早,賀子健的辦公室便熱鬧了起來。
琦峰總理在南粵視察工作,單獨接見賀子健的事情,李冬根很快反饋到了陸漸紅這裡。
李冬根的想法頗多,在賀子健得到總理的厚愛之後,賀子健的熱度也得到大幅度的提高,將來會是自己一個非常之大的助力,所以他也有報喜的意思。
陸漸紅為之一笑,李冬根的心思他明白得很:“冬根省長,子健還需要你多關心啊。”
李冬根笑道:“我需要他的支援才是真的。”
“南粵很重要啊。”也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其他的原因,陸漸紅說了一句與琦峰總理同樣的話,只是意思卻是有著不同之處,陸漸紅是在暗示李冬根,龐天耀這個人值得關注。當然,陸漸紅不會說起關於劉中偉的事情。
非法佔用基本農田的治理工作還沒有結束,所以還沒有一個最終的定論,前兩天陸漸紅跟劉中偉接觸了一下,劉中偉說得含蓄而明瞭,土地問題領導非常重視,這是在變相地告訴陸漸紅,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這讓陸漸紅大是疑惑,如果說這一次是張森奎發力的話,那麼劉中偉也只不過是一顆馬前卒,身後另有其人,看來魏系也不願就這麼輕易繳械,只是張森奎在這裡面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或許魏系更願意看到自己跟馬駿殺個你死我活吧,馬駿剛剛消停下來,魏系便看不過眼了,搞了這麼一出來。
陸漸紅不介意用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是如何個施用法,還有待於仔細斟酌。
隨後,陸漸紅接到了賀子健打來的電話,陸漸紅倒是沒跟他說太多,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賀子健雖然是副省級,但是這個副省級的含金量還不夠,還沒有進入省委常委的序列,其說話的分量大打折扣,琦峰總理的召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升他的威望,但是在龐天耀面前,是遠遠不夠的,如果心態失衡,過度膨脹,那是要走很多彎路的。
“謹言慎行,低調幹事。”陸漸紅送了他八個字,其實琦峰總理的這一舉動,也是在變相地宣告世人,他在透過對陸漸紅昔日愛將的重視表示對陸漸紅的支援。
陸漸紅的心情並不是太好,一號首長的考察足跡已經邁過了重安,到達了藏江,同樣也是表達了對馬駿的支援。
重安之行,付熙麟已經傳來了訊息,著重於對軍隊的視察,提出了很多要求。無可否認,陸漸紅在軍界的支援率還是比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