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痛呼。
焦裕柱的老婆叫陳美珊,是重安歌舞團的臺柱子,當年被焦裕柱追到手,也算是花了一番工夫。不過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婊子無義,戲子無情。陳美珊雖然也不至於無情,但是他們結婚的時候,她似乎還沒有從少女的感覺中走出來,雖然結了婚,但是還是跟不少異性有親密的關係。
當時焦裕柱還是一個縣公安局的刑警隊隊長,工作繁忙得很,為了這個美女老婆可謂是挖空了心思,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扣上一頂綠帽子,可是百密終有一疏,有一次他跨地區辦案,走狗屎運,提前兩天把犯人給抓了回來,本來想給老婆一個驚喜,可是老婆卻是給了他一個驚喜,在屬於他的那張大床上,一對姦夫淫婦被他當場給堵在了床上。
那個男的被他當場打得性功能徹底喪失,不過對自己的女人他卻是一個頭彈子都沒彈,反而是呵護有加。陳美姍知道焦裕柱是不可能原諒她的,便提出來跟他離婚。
焦裕柱被戴了綠帽子,如果再被老婆一腳踢開,那他的頭就永遠也抬不起來了,所以他堅決不肯離婚,並揚言如果陳美珊再提離婚的事,他豁出這條命也要把她一家都給收拾了。
陳美珊哪經過這個場面,當下再也不敢提這事,只是沒想到焦裕柱自此便再也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硬生生地把歌舞團的臺柱子給憋成了黃臉婆,不得不說焦裕柱的心機之深之狠。
鬱美麗並不知道焦裕柱的這些往事,被他捏了一把,心裡知道可能是觸到了焦裕柱的什麼隱痛,當下也不多說,而是輕輕吻了焦裕柱一下,笑著道:“餓不餓?要不要我做點吃的?”
焦裕柱看了一眼這個曲意奉承的女人,其實他心裡清楚得很,要想獲得女人的心,只有兩個方面,一個是床上,只有在床上讓她得到異常的滿足,那自然不會看得上別的男人。另一個就是權力。擁有了足夠的權力,她在出軌之前,會認真考慮一下出軌被發現的後果。
看著鬱美麗光著身子去廚房做飯,焦裕柱有種別樣的感覺,也一絲不掛地跟了進去,鬱美麗一邊下著麵條一邊道:“焦書記,陸書記的秘書不簡單,我覺得他已經在懷疑我了。”
放在鬱美麗腰上的手頓了一下,焦裕柱道:“他懷疑你什麼了?”
“這個說不準,不過我覺得那個賀子健的眼睛很毒,我擔心再這麼下去,他總有一天會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鬱美麗放下了手中的勺子道。
焦裕柱沉默著轉身回到房間,把衣服穿好,點上了一根菸,鬱美麗端著雞蛋麵進了來,道:“焦書記,我看我是不能再留在招待所了,其實我就是一個女人,對於我來說,根本沒關係,大不了不幹了就是,但是焦書記你不一樣,你是領導,不能因為我而影響到你。”
“你也是副廳級,怎麼能說跟你也沒關係呢。”焦裕柱笑了笑,道,“泉山區兩位副區長被雙規了,有沒有興趣過去?”
鬱美麗動的就是這個心思,雖然自己也是副廳級,但在別人的眼裡,這個副廳的含金量是很低的,一個招待所主任罷了,而且在市委,級別高的大有人在,一個副廳根本算不了什麼,所以在得到泉山區兩位副區長被雙規的訊息之後,她頓時就活躍了起來。
不過,她顯然意不在副廳,反正都是調動,平調有什麼意思,乾脆一步到位,不過她知道,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要做的是暗示,而不是赤祼祼地奪取,便笑著道:“焦書記,我聽你的。李區長工作起來是很拼命的,跟著這樣的領導,有奔頭,只是他的身體不是太好,我還真有點擔心。”
焦裕柱若有所思地看了鬱美麗一眼,道:“我會運作的。”
第二天略過不提,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焦裕柱讓秘書祖明真打了個電話給泉山區區長李鳳梧打了個電話,就說要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