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龍港集團不僅僅有著業務關係,兩位老總之間的私人感情似乎也不一般,而京城市委書記的兒子在裡面也佔著49%的股份,這一商一官融合到一起,註定這個企業將來的發展歷程要比別人快上一步。在卞賦刑看來,龍港集團既然對父親發出了邀請,那就不擔心父親出什麼妖蛾子。況且給卞小強做副手的都是來自於龍港集團總部的人。如果卞小強真有什麼小動作的話,在龍港總部的人熟悉了相關的管理之後,踢開他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知道為什麼,卞賦蓉在聽到安氏集團的時候,腦子裡不由自主地閃現出了陸漸紅的臉龐來。兩次接觸,情形都比較微妙,但是作為一個敏感的女人,卞賦蓉還是能夠察覺到陸漸紅目光中的灼熱的,但是他的表現卻是理智的可怕。換了尋常之人,自己作出的那副誘惑之態,恐怕早已經乖乖就範,可是陸漸紅卻不一樣,非但能夠很好地控制住慾望,還能實施反擊。
卞賦蓉對陸漸紅非常畏懼。
這種感覺,卞賦蓉並沒有跟任何人說起,包括那次無疾而終的租房。卞賦蓉有一個直覺,那就是安氏集團和龍港集團的合作並不是表面上的業務發展這種簡單關係。她的思維很簡單,孟佳——安然——陸漸紅,這三者之間會不會是一個迴圈的關係?
不過她也清楚,在這個時候去考慮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現實意義,其實拋開企業家的光環,幹一份工作,拿一份薪資,要輕鬆多了。宏基藥業在發展的過程中,手中也積累了一筆資金,可以保證衣食無憂,又何必再爭個頭破血流呢?做實業,要想成功,靠的是機遇和實力,現今的機遇已經過去,父親年事已高,也拼不了幾年,卞賦刑對經商沒有興趣,自己在經過這次的打擊之後,雄心不再。從這個心態上來說,依賴於父親卞小強的拼搏,顯得蒼白而可笑。重頭再來只不過是一個口號,喊一喊,鼓舞一下自己,僅此而已,不會對現實產生任何變化。
“大姐,沒有了事業的束縛,我看你該找個物件,成個家了。”卞賦刑轉換了一個話題,對於宏基藥業他真的不想再多談,雖然他不熱衷於經商,但並不代表不關心父親公司的發展,只是此刻回想起來,簡直就是一場惡夢,在處心積慮的打擊面前,這才看出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個上市企業是多麼的渺小,再加上三弟因為此事而帶來的死亡,都成了卞家心頭的一塊傷疤。
卞賦蓉籲出一口氣,笑了笑道:“感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切隨緣吧。”
卞賦刑沒有再多說什麼,這個大姐今年已經三十六歲了,曾經有過一段滄桑的感情,付出了不少,得來的卻只是遺憾和傷痛。自此以後,卞賦蓉的感情世界便結了一層厚厚的繭。這個繭什麼時候才會開啟,或許連卞賦蓉自己都不知道。
床頭一盞孤燈,卞賦刑早已經離開了,卞賦蓉的心頭卻是不斷地閃現著一個人的影子,他目光的灼熱、言語間的冷漠和無情一邊在刺激她的心,一邊又在撕裂著她的傷口。不管對陸漸紅的感覺如何,毫無疑問,這個人似乎正拿著一把大剪,一丁點一丁點地剪開她心中厚厚的繭。
陸漸紅接到卞賦蓉約他一起喝茶的電話,是在那一節課之後。
這一節課陸漸紅作了精心的準備,課題是各地不同情況下的經濟發展思路。不過這個課題在陸漸紅看來,有點空泛了,不具備針對性,泛泛而談也只是紙上談兵,所以上課的時候,他把課題改成了“當前我國經濟發展的突出矛盾和對策”,找準問題,解決問題,這才是一個正確的思路。
第2354章初見韓曉棟
陸漸紅一走進教室,便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陸漸紅是空著手進來的,陪同他的還有副校長王玉珊。
“各位學員,今天呢有幸請來陸校長為大家授課,我想,在座的同志們,有的人對陸校長比較熟悉,有的人還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