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傳來一個手機鈴聲響的聲音。
“你家裡的電話麼?”張香聞聲問。
“家裡沒電話啊!難道是王佩在麼?”於京玉也是一陣疑惑。
接著兩人朝臥室走去,一開門,眼前的景象簡直讓人噁心,滿屋地的衣服還有露在外面的三隻腳丫,王佩花白的胳膊裡摟著個長髮飄飄的人頭。看到這個景象的於京玉全身虛脫地倚著門邊,張香則是幾個健步衝進廁所,拿桶接水,也許是再次響起的電話鈴聲,也許是放水聲太大了,王佩懷裡的女子掙扎著醒了,便披上件衣服就朝廁所走,走到門口看見了靠著門的於京玉,嚇得‘啊’的一聲,然後就撿了撿地上的衣服,朝廁所跑,途中還和拎著一桶水的張香打了個照面。
“你給我清醒清醒!”張香一邊喊著,一邊把整桶水潑在王佩腦袋上。
王佩像被電擊了一樣,立馬坐起來。“誰啊?”王佩怒吼著。
“這是我想問你的!她是誰啊?你在幹嘛?”張香潑完水後吼道。
“。。。”看見於京玉和張香瞬間清醒的王佩一時啞口無言。
“你還是不是男人?魚兒是因為什麼進醫院的?小產!因為你一時的頭腦發熱,所以懷孕了的小產!你在幹嘛?製造下一個受害者麼?”張香質問道。
“我。。。我喝多了,我不記得了!”王佩邊說著,邊想解釋,可是被捉姦在床,實在是有口難言。
“喝多了?為什麼喝酒啊?別告訴我說你是想給魚兒辦個出院驚喜派對,結果一不小心把時間通知錯了,辦早了一天,因為慶祝魚兒出院高興喝多的,後來就摟著最後一個沒離開的妹子以為是魚兒就安心地睡了?是不是這麼個路線啊?啊?”張香不可置信地問。
“我。。。我根本不認識她,我就是孩子沒了,心裡難過,去酒吧喝了幾杯,誰知道這一醒來就這樣了!”王佩打哈哈說。
“那是我們不對,怎麼沒早一天出院,好陪你一起去酒吧喝啊?那樣的話,你就不會被人家非禮了是吧?”張香諷笑說。
“你別跟著添亂了行麼?”王佩反誣道。
“在魚兒出院的日子看見你赤條條和別人在一起,添亂的反而是我麼?你還要不要臉?”張香責備說。
“我錯了,不得容我解釋一下麼?玉,我真的是喝多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從哪兒來的!”王佩在床上捂著被子護住自己下身朝於京玉方向湊了湊說。
“天上掉下個妹妹,還正掉你懷裡了是麼?沒把你砸死?”張香越來越聽不下去了說。
“我不記得了,怎麼說啊?”王佩朝張香來勁了說。
“那兒有記得的啊!”張香轉身對廁所裡穿好衣服出來的女子說,“小妹們兒!問你個事兒?”
“額,怎麼了?”女子也相當淡定!
“他說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砸床上的!你是外星人?”張香語氣平緩地說。
“沒啊,他約我來的!”女子實誠道。
“你別聽她瞎說!我又不認識她,怎麼約啊?”王佩急著撇清說。
“唉,我他媽真是聽不下去了,有膽子做,就有膽子認啊?現在嫌棄起別人來了?早幹嘛去了?”女子義憤不已地說。
“你和他認識?”張香繼續問女子。
“嗯,打過幾次交道,他是胡老闆他們公司帶來的常客!”女子答說。
“常客?多常?”張香詰責問道。
“有一年了吧!他們常來唱歌,我主要是坐檯,所以認識很久了!”女子說。
“玉,你別聽她胡說,我沒有,我就是唱歌,我沒幹過別的!”王佩辭色說。
“這睜眼說瞎話的能耐男人都是怎麼練得?你就老實承認了,姐還興許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