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她的衣衫不整,髮髻凌亂,卻難掩她豔麗的面容,晶亮如鑽的眸子,靈動而可人,她自帶嬰兒肥的小臉,如熟透的蘋果般,潤紅而誘人。
女子呆呆的看著從天而降救下她的張炎,徹底失神。
“你是什麼人?敢壞大爺的好事?”大漢猛然爬起,拔出手中的大刀,凶神惡煞的指著張炎。
張炎轉頭看向那粗鄙大漢,眼中滿是憤怒,他為人敦善,又因母親與納蘭冰的關係極為尊重女性,如今見到這番情景,怒火中燒,“你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辱良家女子,當真可惡致極,今日若不抓你送官法辦,怎麼對得起天下間的弱質女子。”
張炎言閉,一個飛身便向那大漢攻去。
大漢揮刀而至,卻被張炎靈巧躲過,隨後一掌擊中大漢胸前。
張炎的武功原本就不弱,後來經納蘭冰指點,武學造詣更是突飛猛進,大漢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水雲蘿有些激動的看著張炎修理大漢,萬般的委屈好似都突然消散。
“打他,不要手軟,打倒他,快打他……”水雲蘿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邊還不忘吶喊助威。
大漢眼見不敵,偷偷自懷中取出石灰粉,暗藏在手中。
張炎狠狠將大漢踢飛,又狠狠踩在腳下,“惡漢,看你以後是否再敢欺負良家女子。”
大漢忙裝不敵,苦苦求饒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小的不敢了,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大俠放過小的,放過小的吧。”
張炎拎起他,緊皺著眉頭,“像你這種惡徒,若不交法交嚴懲,只怕以後還會作惡多端。”
張炎說著便要強行帶著他去見官。
大漢低頭順從的走有前面,卻突然猛的一轉身,將手中石灰粉猛的散向張炎,隨後拔腿就跑。
“啊!”張炎大叫一聲,痛苦的捂住眼睛,卻忍不住嚷道:“可惡的傢伙。”
水雲蘿見張炎受傷,倒吸口涼氣,跑到張炎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公子你怎麼樣?眼睛要不要緊?我們趕緊去找大夫吧。”
張炎搖搖頭,他本是大夫,這些石灰粉還難不到他。
“我沒事,只是可惜讓那個惡漢跑了。這些是石灰粉,只有用油清理一下便好,沒有……”
張炎說著,耳朵微動,暗覺得不妙,竟然有人襲來,忙伸手將面前的水雲蘿護在身後,運動伸掌,與突然襲來的人,對掌而接。
“你們是什麼人?出了城便一直跟著我,現在又趁虛而入。”
來人功夫不弱,張炎接他一掌,竟連退幾步。
只聽那人陰狠一笑,“哼,什麼人?要你命的人。”
張炎如今眼睛看不見,形勢對他非常不利,對方其他人武功不高,但也不俗,張炎想要脫身實在不易。
“姑娘,你快逃,在下馬就的那邊,你快離開這。”張炎又對那人說道:“我們的恩怨與這姑娘無關,還清你放她一馬。”
水雲蘿被他護在身後,便心中一暖,如今又聽他這般講,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和甜蜜。
她看了一眼張炎,又看了看對方五、六個凶神惡煞的黑衣大漢,轉身而跑。
大漢鄙夷的看了眼水雲蘿後道:“廢什麼話,你有什麼跟大爺講條件,今日一個、兩個都逃不掉。
兄弟們上。”
六個人齊齊向張炎攻去。
張炎迅速從懷中掏出納蘭冰送的沾了毒的銀針,聽聲而出。
只聽“噗,噗”,有兩人中針。
為首的大漢忙提醒道:“小心他的毒針,將他給我圍住。”
張炎一個翻身,躲過前面來人的攻擊,卻不知背後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正向他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