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
“難道我就眼看著叔叔這樣?”陳兵覺得心有不甘,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
“咣噹”。
麻將室外傳來盆子摔在地上的聲音。
朱玉環聽得響聲,趕緊向門外跑去,邊跑邊說:“哎呀,不好!是不是我家老陳摔了,快去幫忙。”
其他人也陸續跑了出去。
“咦,怪了?老陳。”朱玉環見只是個臉盆躺在地上,意想中的慘事並沒有發生,便出聲呼喚陳中安。
“小環,啥事?”陳中安聞聲跑來,邊跑邊用圍腰擦手。
“哦,沒事了,沒事了,把那個臉盆撿起來。怪了。走,回去打牌。”朱玉環見老公沒事,又轉身帶麻友回到麻將室。
重新洗牌拿牌,朱玉環見牌一立起來就是清一色的架子,不禁暗自高興,心想我今天的手氣就是好。
“我糊了。給錢,給錢。”
糊牌的不是朱玉環,而是她左邊的一個胖妹。
她暗歎一聲,只好老實付錢。
牌砌好後,朱玉環再一次立起牌來,又是清一色的架子,而且每一張都摸筒子,碰了一對六筒後,很快就聽二、五、八筒的清一色。心想老孃聽這麼寬,非自摸不可。
“哇,龍七對!一家二百。”
這回糊牌的仍然不是朱玉環,而是“西門慶他么兒”。
她邊洗牌邊想,“怪事,這麼寬都糊不到,難道真是聽得早的雞不肥?”
再次砌好牌後,朱玉環立起一看,又是清一色。摸了五圈過後,她聽四、七萬的清大對。
六圈、七圈……場子裡的牌只剩三張了,既沒人自摸,也沒人放炮,要是把牌摸完還不糊,就算黃牌,聽得再好也沒有用。
朱玉環偷偷拿眼打量另外三人,覺得有點奇怪,怎麼眼光都是躲躲閃閃的。場子裡的三張牌摸完,大家的牌都黃了。
重新開戰,她又是清一色的架子,可還是沒有糊成。
第十把,朱玉環才摸了幾張牌就開始吊一萬的小七對。
她心想怪了,老孃今天起牌就是清一色的架子,前面摸牌也十分順利,就是一到關鍵時候就卡殼,這回一定要糊,堅決要糊,再不糊老孃就把你燒糊!
陳兵在一旁偷笑,朱玉環的牌都是他在搞鬼,他利用託世鼎給嬸嬸做牌,卻每到她要自摸的時候,就把牌給她換了。
“咦,西門慶他么兒怎麼老往我的身後看?她們兩個也是。”朱玉環連摸了七八張牌都沒有摸到一萬,也沒人放炮給她,心中不禁焦急,無意中看到另外三人不時往自己看來,但目光好像是看向自己的身後。
“我糊了!”
糊牌的又是“西門慶他么兒”。
“不許動,我要查牌。”朱玉環覺得自己連做十把清一色,竟然一次都不糊,自摸不到還算是運氣差,而他們三個一炮都不放,太不正常了,便趁“西門慶他么兒”糊牌之時檢查另兩家的牌,“好你們兩個,手上明明只有一個一萬,上不挨天下不著地的也不打,原來你們是聯手來套老孃!”
“西門慶他么兒”見朱玉環氣得臉都綠了,忙向她的背後指了指,說道:“玉環,你別生氣。”
“你媽黴喲,穿衣鏡咋跑到我背後來了?!是你們哪個搞的?!”朱玉環驚訝道。
原來她轉頭向後一看,一面穿衣鏡正端端正正地掛在自己身後的牆上,那三個傢伙透過鏡子把自己的牌都看完了。她記得這面鏡子是掛在自家臥室裡的,怎麼會跑到麻將室來了?
“玉環,你出去的時候,我就站在你身邊。絕對不是我乾的。”
“環姐,我就站在你的正面,你是看到我的哈。”
“小環姐,我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