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到底是什麼人心思這般狠毒!”
“老夫人息怒!這是一種蠱毒,來自南疆,對男子並無大礙,平日裡除非他情緒激動,否則從脈中是診不出的!
這種毒會由男子在行房過程中過給女子,造成女子懷孕後流產,同時也會致使女子以後不易受孕!”陳太醫細細道來。
床上的蘇謹繡聽到陳太醫說以後會不易受孕,自床上猛地起身,聲嘶大哭道:“太醫,太醫,你說什麼?我以後都不會再有孕了嗎?太醫……”
老夫人心疼的走到床邊,“繡兒,我苦命的孩子,不要哭了,身體要緊啊!”
陳太醫忙道:“只是不易受孕,若是好好調養,還是有希望的,姨娘莫要傷心啊!”
“姑母,到底是誰這麼狠毒,用如此方法來害謹繡啊,謹繡初來侯府,怎麼就這樣容不下我呢?”蘇謹繡哭倒在老夫人懷中。
48,栽贓嫁禍
老夫人輕拍著蘇謹繡的背,語氣中迸發著陣陣冷意,“查!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幹的。謹繡,你放心,姑母一定會找出兇手,為你做主的!”
“姑母……”
錢嬤嬤在一旁適時的湊上前來,“老夫人,老奴有些前兩天聽到些事情,起初並沒在意,如今想來,很是可疑!”
老夫人嚴肅地看向錢嬤嬤,“聽到了什麼,你但說無妨!”
錢嬤嬤看了看雲紫,又看了看屋裡其他的丫鬟,低頭沒有說話。
老夫人瞭然,“雲紫你帶著這些丫頭屋外等候!”
“是,老夫人!”
老夫人見雲紫等都出了去,聲音低沉道:“現在屋裡也沒有了外人,有什麼,你就說吧!”
錢嬤嬤“撲通”跑到了老夫人的面前,怯怯道:“前幾日侯爺沒在姨娘房中,而是去了二夫人的房中,第二日老奴聽到二夫人院中的婆子閒著無事在那嚼舌根,說是前一晚老爺想與二夫人親近,二夫人卻百般阻止,說是胎並不穩固,最後硬是將侯爺趕出了文秋閣,老奴當時還斥責她們居然敢私議主子們的房事。
當時老奴還意外平日裡溫柔怯軟的二夫人居然會將多日未去文秋閣的侯爺趕出了文秋閣,如今想來,二夫人會不會是知道侯爺中了這樣的毒,怕傷了腹中的孩子,才出此下策。”
錢嬤嬤就差明說這毒會是二夫人下的了。
老夫人也不是糊塗之人,尤其看在納蘭冰的面子上,她也得深思熟慮一番。
老夫人看向陳太醫,“陳太醫,這毒來自南疆,很是罕見嗎?這毒是怎麼下到我兒身上的,太醫可知嗎?”
陳太醫輕捋了捋自己的鬍子,深思了一會兒道:“這毒來自南疆,但並不罕見,京中有些走商,常年遊走於南疆與天南之間,販賣兩國的當地特色到對方的國家,這些走商中也有專門販賣南疆密藥的。
此毒是慢性毒藥,需要連續服用十日毒性才能發揮。”
“姑母,您要為謹繡做主啊,此人心思之毒,當世罕見,他若給謹繡下毒,毒的只是謹繡的孩子,可他給侯爺下毒,毒的可是侯爺所有的孩子啊,他,他這是要絕了納蘭家的所有希望啊……”蘇謹繡見老夫人疑慮重重,決定再下些猛藥。
果然,老夫人聽了蘇謹繡的話,臉色大變。
陳太醫抓住時機,“老夫人,此毒因為會透過行房將毒傳給女方,男方身上的毒性便會逐漸減弱,所以下毒之人手中定還留有此毒,以待毒性減弱後,再次下毒,因為此毒雖然並不罕見,但是那些走商,每年只會在京城內逗留一月而已!”
老夫人點了點頭,“差人將金嬤嬤喚來!”
“是!”
此事事關重大,定要交給她最信任的金嬤嬤,她才放心。
兩刻鐘後,金嬤嬤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