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地問道:“老夫人,您喚老奴?”
老夫人拉著金嬤嬤的手,怒且憂傷道:“謹繡的孩子沒了,竟是府中之人下毒所至。為了我納蘭一族的子嗣,必須要找出這個真兇!
現在你便帶著人將每個院都仔仔細細的收一遍,若發現什麼可疑之物馬上回稟,記住,包括南宮氏與小五的寢院,一個不落的給我收!”
老夫人自從上了年紀後鮮少發怒,金嬤嬤自是感覺到了老夫人的滔天怒火,於是謹慎的應下,便急急帶人去收院。
此次收院,第一個收的便是霄雨閣,南宮寧居然出奇的配合,看著金嬤嬤毫無收穫的離開霄雨閣,南宮寧嘴角冷笑。
第二個收的便是文秋閣。
金嬤嬤客氣的說明來意,林秀文淡淡一笑,“嬤嬤收便是!”
金嬤嬤行了禮,“多謝二夫人的理解!”轉身對著帶來的一眾嬤嬤,嚴肅道:“收,仔細的收,但動作都斯文些,萬不能驚了二夫人的胎!”
“是!”
林秀文淡定的喝著燕窩,倒是文媚皺了皺眉頭。
“嬤嬤,有發現!”一個粗使婆子在屋內的地毯下,發現了一紙包。
金嬤嬤詫異地拿著紙包,緩緩開啟,裡面是一些黃色的粉末,金嬤嬤並不認識,於是收好,向林秀文又行了禮,“二夫人,老夫人說過若有什麼發現要及時向她老人家回稟,麻煩二夫人差人與老奴一同去見老夫人,說一說這紙包內的東西。”
林秀文也頗為驚訝,看向文媚與秋菊,“秋欣、秋菊,這紙包可是你們誰放的?”
按納蘭冰的要求,文秋閣中能進入此屋的也只有秋欣與秋菊倆人。
倆人均是不解地搖了搖頭,這屋內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在地毯下藏有這個紙包呢?
林秀文此時也覺得有些蹊蹺,想了想輕柔地道:“那秋菊你便與金嬤嬤先去回稟老夫人吧,這紙包之事你就如實回稟便好!”
秋菊看了文媚一眼,倆人心中都有不大好的感覺,秋菊恭敬地回道:“是!”,便跟著金嬤嬤等人去了文玫閣。
金嬤嬤一進了屋,便將紙包交給老夫人,“回老夫人,這是在二夫人屋內的地毯下找到的!”
老夫人也頗為疑惑,將紙包交給了陳太醫,“陳太醫,您看一看這是什麼?”
陳太醫開啟紙包,仔細聞了聞,又沾了些嚐了嚐,大驚失色,“回老夫人,此物正是那害得姨娘滑胎的南疆毒藥!”
老夫人聽了猛地起身,“什麼?可確定?”
陳太醫點了點頭,“下官從醫三十餘載,斷不會錯!”
蘇謹繡突然放聲大哭,“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都是孃的錯,娘根本不該嫁給你父親,不該想要為納蘭家延綿子嗣,不該啊,若不然怎麼會招人如此嫉恨,還連累了夫君……
姑母,二夫人有孕在身,此事便算了吧,謹繡自請被休!”
老夫人聽了蘇謹繡的話,臉色更加難看,“秋菊,你是二夫人的貼身婢女,此事你定是知曉的,說,是不是二夫人指使你從走商那買了這毒藥。”
秋菊此時也知道情況不妙,“撲通”跪了下,“回老夫人,此物雖是從二夫人那收到的,但並非二夫人所有,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49,施刑逼供
老夫人森冷一瞪,“栽贓嫁禍?自從她懷孕後,整個文秋閣的主屋有幾人可以隨意進去?誰能揹著你們主僕的眼在主屋內的地毯下藏這種東西?
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已經是平妻了!府裡但凡有好的東西也是最先想著她!她便這般沒有容人之量嗎?那日謹繡給她敬茶,她便藉故燙了謹繡,念著她有孕在身,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謹繡是穿大紅嫁衣進了門,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