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仔細為軾兒把了把脈,許久,他將軾兒交到納蘭冰懷中,又從老夫人懷中接過海兒,同樣仔細認真的把著脈。
許久,張炎抱著海兒,難得的眼神凌厲的橫掃著兩位奶嬤,奶嬤有些心虛的垂低著頭。
張炎深嘆了口氣,“老夫人,請金嬤嬤檢驗兩位奶嬤胸前是否塗了什麼藥物?檢驗方法便是用帕子拭淨奶嬤的……”張炎深紅著臉道:“奶嬤的ru頭,然後端一碗清水,將帕子放入水中,將水喂小貓喝下,看看有何反應。”
老夫人見了張炎的表情,也察覺到事態有些嚴重,忙命金嬤嬤去準備。
兩位奶嬤想要拒絕,卻被金嬤嬤帶人狠狠壓了下去。
南宮秀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許久,金嬤嬤大驚失色地跑到暖閣,身後還壓著兩位奶嬤,急急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老夫人,那貓,那貓喝完便昏了過去。”
老夫人猛然起身,“什麼?”
隨後看向兩位奶嬤,狠狠道:“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不從實說來,就休怪老身心狠手辣。”
兩位奶嬤忙跪下,其中一位身形較胖的奶嬤道:“老夫人饒命,老夫人饒命。奴婢們這麼做也是夫人授意的啊。
兩位少爺之前一直喝著二夫人的奶ru,自從搬到霄雨閣後改用奴婢二人的奶ru很不習慣,開始時不肯喝奶,還大哭不止。後來實在餓得很,才肯喝奶,只是仍常常大哭,尤其是夜半時分,不但吵得夫人睡不著覺,還幾次三番將宿在霄雨閣的侯爺哭到了文玫閣。
夫人後來便給了我們一種藥,只要將它塗在ru頭上,兩位小少爺便會熟睡。並且一覺睡到天亮。”
南宮秀大驚,“你們在胡說什麼?本夫人什麼時候給過你們藥?”
張炎忙道:“是什麼藥,可有帶在身上?”
胖奶嬤忙點著頭,“帶著了,帶著了。”
說完,便自懷中拿出一個綠色瓷瓶遞給了張炎。
張炎開啟瓷瓶,仔細的聞了聞,緊皺著眉頭,又將瓷瓶內的藥液倒在手上,仔細檢視。
老夫人緊張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張炎極為凝重地看著老夫人,“老夫人,此藥名喚睡痴,是一種極易致人昏睡的藥物,但是,這種藥物若是長期服用,會使人痴呆,故稱‘睡痴’。”
老夫人險些摔倒,還好金嬤嬤眼急手快,忙扶住了她。
納蘭冰抱著軾兒,淚水噼裡啪啦的就掉了下來,看著南宮秀,大叫道:“母親,小五敬重您是長輩,又心疼您替代我娘照顧兩位弟弟極為辛苦。您,您怎麼能這麼對待兩個才兩個多月大的孩子啊,哪怕他們不是您親生的,可他們終究是納蘭家的孩子啊。
若是他們變成了痴兒,您讓祖母與父親情何以堪啊。”
南宮秀此刻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中落入了納蘭冰的圈套,她搖著頭,“沒有,我沒有!”她忙走到兩個奶嬤的身邊,指著她二人道:“說,說,是誰?是誰讓你們陷害我,陷害我?”
一直沒有說話的瘦奶嬤道:“夫人,天地良心!奴婢只是下人,這個藥光看瓷瓶便價格不菲,若不是您給奴婢們的,我們哪裡買得起。
您是主子,若不是聽您吩咐,奴婢們又哪裡敢在ru頭上塗藥。”
老夫**怒道:“南宮秀!”
南宮秀一見形式不好,忙跪下道:“母親,兒媳冤枉,兒媳真的冤枉啊。”
納蘭冰難過地問道:“張大人,如今我倆個弟弟,可已成了痴兒?”
張炎看著淚流面滿的納蘭冰,暗歎啊,果然誰惹到這個丫頭都難有好下場,而且她的演計真的越來越好了。
他搖了搖頭,“好在兩位小少爺食藥日子尚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