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還有人敢如此囂張的施奸計,殺人證,他就恨得牙癢癢,這些人根本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可恨,實在太可恨了。
納蘭冰聞言,轉身退下,親自將刺殺韓義之人押上大殿。
包括皇上在內的所有人,在看到刺殺之人時,一片譁然。
刺殺韓義之人,居然就是負責整個前殿安危的副提督,康莫柯。
皇上勃然大怒,真正的勃然大怒,除了憤怒,還有後怕,深深的後怕。
康莫柯是負責整個前殿安危的副提督啊,是他一手提拔起來,保護他在前殿時身家性命的人。一個他信任得將身家性命的安危都交給他的人,居然是別人的人,居然是個會用劍指對他的人。
光是想想,皇上便覺得後背隱隱發寒。
被信任的人背叛,他本就怒上加怒,此人又深系他的安危,讓他不斷後怕,在背叛、憤怒與忍不住後怕的情緒夾擊中,沐劍狼如被激怒的獅子,眼中充滿了獸性的風暴。
“康莫柯,你可對得起朕?你為何要殺死韓義?是誰指使你殺死韓義的,從實招來,否則,朕定然滅了你九族。”沐劍狼聲音有些嘶啞,卻依舊抵擋不住他濃烈的殺伐之氣,他的聲音倒還顯得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夕,聽似與平常無異,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將要爆棚的怒意康莫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深藍色官服,長得濃眉大眼,看起來一表人才。
他低下頭,面對皇上的憤怒,他心中一顫,卻選擇了沉默。
許久,他仍是低頭沉默。
“來人啊,捉康莫柯九族,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朕的刀硬。”
康莫柯仍然不為所動,看得沐劍狼心中之怒愈演愈勝,險些張口罵人。
“父皇,除此之外韓義也已經認出,這康莫柯便是給他銀兩,指使他毒死布豪,嫁禍黃文藥的蒙面黑衣人。
韓義此人雖然不學無術,但對聲音極為敏感,康莫柯一開口,韓義便認出了他的聲音。
韓義說,在阿安老爹被毒死的前兩天,他正被賭坊追債,眼見他還不出錢來,賭坊的人要砍下他一手一腳的時候,康莫柯突然出現,不但替他還清了賭債,還給了他二萬兩銀子以及一個藍色白花小瓷瓶,唯一的要求便是,在第二日黃文藥為布豪醫過傷後,想辦法讓布豪吃下瓷瓶中之藥。
並警告他,此事若第三個人知道,便是他死期將至之日。
在鉅額的銀兩面前,韓義利慾薰心,想也未想便答應了他,甚至在更大的利益面前,誣陷黃文藥。
剛剛若不是康莫柯想要殺他滅口,他為求我們保護,還不肯說出實情。
這也難怪,他毒殺布豪在先,栽贓陷害黃文藥在後,難怪他不肯說出實話。
父皇,眾位屬王,如今案情十分明顯,黃文藥毒殺藥農一案,分明是被陷害,至於康莫柯為何這樣做,就要等到他九族之親到來時,才有可能開口了。”
沐劍狼沒有想到,康莫柯涉及此案竟然如此之深,若非還有許多疑點尚未查清,他真想親手將他凌遲處死,方能消心頭之恨。
“韓義,三皇子以上所言,是否確實如此?”按慣例,沐王還是要再問一句。
韓義猛的點頭,神情還有些害怕,不過那股惹人討厭的無賴勁,卻仍是一點未變,他急切的道:“對,對,三皇子說得對。
草民也沒有看到黃文藥放蛇毒殺阿安老爹,那日草民一直跟在黃文藥身後,見他先給布豪醫了腿,後來帶著布豪的蛇籠去了田間,再之後,他卻沒有去藥圃,反而出了村,草民當時還奇怪他為何沒有去藥圃呢。
之後,草民打著想要租兩畝地的幌子,將布豪請到了我家,本來他腿受了傷,是不準備來的,不過後來聽說我準備了他最喜歡吃的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