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突然出聲阻止,她臉色已恢復如常,聲音也異常溫柔,甚至還滿目慈愛且含著淚水的看著慕白,“皇上,再怎麼說,本宮也是白兒的嫡母。”
她話未說完,聲音中透露著無限的委屈,用無聲勝有聲的方式控拆著慕白的不敬。
在重孝的時代,慕白剛剛的做法確實極為不敬,在場的賓客中已有皇后黨開始竊竊私語,全日暗指慕白不敬孝嫡母,不守禮道,更有者覺得他缺少氣度,不適合為君王。
皇后的手段,皇上怎麼會不瞭解,她怎麼看都不是個受了蚊子大的委屈便會掉淚的人,此舉無非是讓眾人覺得慕白此舉確實頗為過分罷了。
竊竊私語的非議之聲越來越多,皇上有些無奈的看著慕白,剛想開口,卻聽到沐心言輕笑的聲音,“母后自然是嫡母啊,這是不會改變的,剛剛慕白偏向父皇行禮,兒媳可是偏向母后行的,這樣安排是前日心言與沐白商議好的,沒想到卻令母后誤會了。”
沐心言的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她剛剛從輕紗蓋頭下看到了慕白扭轉了身體後,便靈機一動,也偏轉了身體,對著皇后,在場眾人確實親眼所見,非議之聲漸漸小了許多。
皇上滿意的對著沐心言點了點頭,這樣的氣度與隨機應變的能力,確實符合一國之母的威儀與智慧。
皇后也適時的笑了笑,可笑意並不達眼底,倒是眼中偶爾閃過不察覺的寒光。
對於沐心言的解圍,上官慕白心中並不感激,他在想,若是納蘭冰在此,她會怎樣做?那個丫頭最愛使詐,又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若是有她在這,一定會回絕得滴水不漏又讓皇后下不了臺,這種本事,除了他的冰兒,當下只怕也無人能做到那般極致吧。
皇上看了看唱禮官,唱禮官繼續道:“夫妻對,呃……”
拜字還未說出來,唱禮官便突然昏倒在地。
隨後大殿上的其他賓客與官員也均四肢無力,相斷倒地。
沐劍狼也突然覺得渾身無力,而頭惱發脹,癱倒在座。
沐心言也癱弱在地上,一瞬之間,除了慕白,所有人全都癱倒在地,皇后有些驚訝的看著毫無中毒現象的慕白,並沒有開口。
“毒,毒,護駕,護駕……”沐王人雖倒下,卻仍是非常敬業的高呼著。
慕白迅速拿起清風的劍,嚴守以待的護在沐劍狼屍前。
“護衛,護衛……”其他人也忙高呼著殿外的護衛。
片刻後,慕白冷冷道:“不必喊了,殿外的護衛,只怕也遭遇了不測。”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皇后,“太子兄長昨日突然接到沙尼草原的土尼族**的訊息,帶兵前去鎮壓,看來是去對了,否則今日就要連累兄長同樣受罪了,若是如此,慕白的罪過怕是要更大了。”
皇上聞言瞪向皇后,皇后只是悽悽焉的回望了皇上一眼,“白兒說的這是什麼話,你與皇兒本就是親生兄弟,本就應當一起應難的,如今只希望你能平安無事。”
“哈哈……想要平安了事,只怕比較困難。”一身黑色蟒袍,手持一黃色錦布包大步而入的沐布,極為得意囂張的說道。
他的身後,跟隨著大批持刀的護衛,護衛一入殿,便迅速控制了在場的所有人員。
“逆子……”沐劍狼完全沒有想過,這一切會是沐佈設計。
沐布昨日葬了他母妃後,還在他寢宮內抱著他痛哭,還說從今以後,他再無母妃,只有父皇一人,若是父皇不疼愛他,他便生無可戀了,說得好不淒涼,惹得他陣陣傷心,深感愧對了他,還特意賞了他許多珍寶來安撫他。
所以當沐布提出,要去皇陵為他母妃守陵,不能參加慕白的大婚,他也未作他想,卻原來,都是他的陰謀。
“逆子?”沐布臉上滿是嘲弄,“在父皇眼中,